但反过来,她不说,她也没什么办法证明她说的不是真的。
对啊,能拿她怎么办呢,她就这样,任你在那跳脚也不会影响她分毫,你不答应她的请求,那她就不让你好过,反正左右她又不亏,到头来还是郁离气得揪头发。
活这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人,不仅有,还成了神仙,难以想象她有了信徒有了供奉成为上仙或上神后会拽什么样,恐怕原地跺两脚,玉京都得抖三抖吧。
雁沄摇头叹气,俨然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
雁沄:“看别人徒弟跟在师傅后面跟个小尾巴似的多亲亲爱爱,你再看看你。”
郁离面如死灰:“你以前有跟在师祖身后师傅师傅地叫吗?”
这把雁沄问愣住了,脑中不自觉浮现画面,登时笑不出来了。
雁沄正色:“不要对你师祖有过多的滤镜,连那地里的长虫都知道装死骗人,更别说你师祖那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妖精。”
郁离将腿拢在臂弯里,瞥了她一眼,没说话,重重叹口气,随便吧,那是她的师傅,她爱怎么说怎么说。
雁沄:“你是不是瞧他法力高深又是五大仙主之一,和颜悦色温文儒雅,就觉得这个人一定就如你看到那样平易近人,还想当他徒弟?错了。”
“都是表象,你现在蠢没关系,以后不能蠢,当徒弟有什么好,要当就当上神!”
郁离苦涩:“。。。。。。你说他不是的时候能别顺便踩我一脚么?”
她招谁惹谁了。
雁沄置若罔闻,自说自话,甚至讲得激情高昂语气跌宕起伏,好似在茶馆说书:“五位仙主并不是不可替换,她们虽说是仙山孕育而生,但说到底,也是九重天的一员,还是得按天规天条办事。”
她看了眼郁离,眼神挑衅又带着股别样的火光:“我若是你,绝对把苍檀踢了,自己当不周山仙主,当徒弟有什么好,要当就当厉害的。”
郁离没忍住冷笑一声:“你之前还说让我和他多走动走动呢,这会儿又想踢掉他了。”
说那么多不还是找自己人下手,这就是她说的窝里横?
结果雁沄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不重要,而且这又不冲突,知彼知己方百战百胜,你不了解他怎么找他错处,人要有梦想,梦想不丢人,乖哈,别惦记当哪位上神徒弟了,要做就做好的,与上神并肩,岂不更好?”
自己前脚说的话,后脚又否定说不重要,到底哪句话又是重要的呢,前言不搭后语,胡诌八扯。
再说她也不怎么想和这位师祖打交道,虽然雁沄没说过她在不周山上的经历,但她和扶摇的同门关系如此恶劣,这个师祖绝对有大半责任。
雁沄骂过扶摇,骂过她,骂过春神,唯独她自己的师傅骂得最狠,说得最多,一看就是积怨已久,扶摇和她这么不对付都没怎么说。
雁沄:“听见没有,”
郁离:“啊,知道了。”
雁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