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的课程修完了,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考试,范莹莹不愿意去学校,同天气其实关系不大。
自从开始修炼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惊人的记忆力还算不上什么,关键是她竟然不怕冷了,身体里仿佛自带火炉般,哪怕大冬天的穿着单衣在外面行走,手脚依然温热。
范莹莹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高博。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已经不是用尴尬就能简单的形容的。
范莹莹不知道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理,感觉像一团乱麻,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只能缩着脑袋暂且搁置不管。
她转头看向邹雨,自从大病初愈后,邹雨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来,皮肤带着贫血后的苍白:“你没事还是应该多活动活动,我看着你气色不太好。”
邹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么?我就是觉得身上没力气。”
范莹莹把煎好的带鱼夹出来放在盘子上摆好:“等回头我给你熬点红枣粥补补气血。”
“嗯。”邹雨答应着,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这是?”相处的久了,范莹莹对邹雨多少有些了解,看着她这副样子,就知道肯定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因为剑十七?”
邹雨笑了:“哪有,我现在见天都逮不着他人。”
范莹莹也笑了,剑十七天天吃完早饭就带着黄夏夏出门,到了晚上日落之后才灰头土脸的回来,平时的确找不到他的身影。
“要不是小黄皮子是只没什么道行的黄鼠狼,我真要以为剑十七这是见异思迁,玩把时髦的人妖恋呢。”邹雨损完剑十七,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其实,是因为我爸,你知道的吧?他和那个女人要办婚礼了,非得让我参加。”
范莹莹这回真的惊讶了:“你爸结婚?”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在医院时见到的邹雨爸爸和那个美丽的年轻女人,胳膊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邹雨冷笑一声:“可不是,老牛吃嫩草,那个拜金女才比我大四岁。你说这要是在仪式上见了面,我是该叫声妈啊,还是叫姐妹啊?”
范莹莹又往锅里下了一排带鱼:“那你去么?”
“去啊!干嘛不去?”邹雨交叉着胳膊抱在胸前:“我爸的婚礼我总得去宣誓一下主权吧?得亏我是个女的,我要是一男的,等到了地方,我非得在我爸四周撒泡尿,占个地盘。”
范莹莹就笑了:“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邹雨撇了撇嘴:“啊,就行他们做些不要脸的事,就不能我痛快痛快嘴?”
邹雨爸爸的婚礼订在了下周天,阴历阳历两个日期都是双日子,说是易嫁娶。
在邹雨忙着张罗怎么能在婚礼上让他爸记忆犹新时,范莹莹因为要参加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回到学校跟着教导员画考试范围。
韩思诚他们专业没这么多事,本来他想要送范莹莹去学校,早上被剑十七半路拦了下来。
剑十七得有三四天没刮胡子,下巴上一溜的青茬,眼看着又要恢复以往的沧桑形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