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绿柳红杏离去,她便隐隐约约有了困意,可意识里却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的屋子,甚至推开门,走了进来,李轻舟还以为是遗留下来的羌族宵小之辈,却没曾想是唐宁青。
唐宁青含笑看着李轻舟飞奔过来,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下一刻,肩膀处击受一拳,疼的他牵动了伤口,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李轻舟灿灿的收了拳头,歉意的搀扶着他:“没事吧?我…我就是太高兴你没死,没忍住给了你一拳,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唐宁青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低头却瞧见李轻舟紧紧抱着他的手臂,鼻尖传来清甜的香气,是独属于李轻舟的味道。
‘咳咳咳…。。’李轻舟觉得这咳嗽声又重了几分,而唐宁青似乎没什么力气,将大半的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头埋进她耳后的脖颈与发丝之间。
好不容易将唐宁青搀扶到椅子上,李轻舟拍着他的后背,满心愧疚:“我去给你倒水。”
唐宁青却拉着她,咳个没完,半个字也说不出。
李轻舟这下可犯了难,只能一只手安抚着唐宁青,另一手单手给他倒水:“快,快喝吧!”
唐宁青停了咳嗽:“喂我。”
一副怡然自得的享受姿态,哪里还有什么病弱之姿?李轻舟嘴角一抽,重重的茶水拍在桌上,水花四溅:
“死变态,你耍我是吧!!我一拳能有多重?能把你打成这样!!”
唐宁青抬起头,通过纱帘遗露的阳光,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艳丽夺目,尤其是生气时那双眼眸,像是燃烧的芙蓉花,惊人的美丽。
他有些不舍的移开目光,修长白皙的手三下两下将衣衫揭开,露出肩膀上的伤口:“那你看看吧,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精壮白皙的身躯肌肉流畅完美,却缠满了纱布,肩膀位置的纱布隐隐透出血痕来,像是雪地里的红梅。
李轻舟愕然,想起那夜唐宁青被落凡打成那个样子,她心下愧疚,扯着衣袖嗡声嗡气:
“对。。对不起嘛……你消消气。”
唐宁青穿上衣裳,横了她一眼:“渴了!”
李轻舟连忙递过去茶盏,很自觉的伺候:“张口,来!啊!我喂你。”
唐宁青就着她的手喝了半盏的茶水,又打了个哈欠:“困了!”
“好嘞!二爷您不嫌弃就在我床榻上睡一会儿,小的蹲床头给您守着,给您端茶倒水!”李轻舟狗腿子一样夹着嗓子,奴性十足。
唐宁青看着她这幅搞怪憨娇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惯会演戏的死丫头!”
他知道李轻舟是演的,可他偏偏就吃这套,偏偏就认定了这个死丫头。
“嘿嘿。。”李轻舟得逞的傻笑两声,却还是搀扶着他往床榻的方向走:
“二爷您福大命大,被落凡那一顿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