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等我。
他将手攥成了拳,待他事成之后,一定不负誓言。
第二日,陆吾节醒来后便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格外阴沉,他不由得望了望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五月的初夏天,还有些微风拂来,正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好天气了!
可是。。。。。。
与他有同样感觉的还有梵音,二人因受伤最重,所以也睡得格外地沉,自是不知晓昨夜的风波。
但她心思可比陆吾节敏锐许多。
低气压主要是出现在玉绛和明浊身上的。
她的目光在玉绛与明浊身上来回流转,一向直率的她,此刻也大概猜到一些小九九,她想问,但是她又不能问,至少此刻不能问。
可憋死她了!
“接下来,我们怎么走?”桑落衡问道。
“去盛京。”玉绛的三个字让所有都愣了神。
盛京是什么地方,离国的都城,天子脚下,更重要的是暗影阁便就在盛京。
“别这样看着我,路过而已,空若大师的手札记载了,天山在西北方向,盛京是必经之路。”玉绛知道他们也是在关心自己。
“行,那便去盛京,正好我也想看看。”看看悬挂他父亲尸首的城门是否真的如传言那般坚不可摧。
明浊此时的眼里既深邃又幽暗。
五人又继续上路。
今日还是明浊驾车,他主动请缨,自然没有人拒绝,坐车可不比驾车舒服。
但玉绛知道他是故意避着她,但她暂时也不想理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要放弃吗?
她不知道,因为现在她还不想。
在前往盛京的这一路上,她几乎没有再和明浊说过一句话,不经意间眼神的碰撞在一起,她都会很快的错开视线。
就连迟钝的陆吾节也感觉到了,师父和明浊师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矛盾。
可是大家都是朋友嘛,有什么矛盾不能化解呢?
于是他决定要做这个和事佬,所以他就跟梵音商量了一下,梵音去驾车,将明浊换进来。
梵音也不矫情,哼了一声,便自己出去驾马车,明浊掀开门帘进来时,马车内的气压明显变低。
陆吾节与桑落衡坐在一边,没有空位,他也只有坐到刚刚梵音所坐的那个位置去,而那个位置紧邻着玉绛。
玉绛见他落座下来时,还刻意往里挪了挪,生怕自己的衣裙沾染上他,即便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在在场的三个人男子心里都有不同的含义。
明浊:她终是厌了我。。。。。。也好,也好。。。。。。
陆吾节:糟了!师父和明浊师父关系很恶劣,我必须出手了!
桑落衡:呵!搁这儿欲擒故纵呢。
玉绛倒是没想那么多,不过是还在生那晚的气罢了。
“咳咳!”陆吾节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道:“师父,你和明浊师父有什么矛盾说出来,我们都是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