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冬旭开门看到你,怔怔看你良久。你微微笑着,好似从前,面上瞧不出一点已经和他分手的痕迹。
他将你一把拉进屋里,狠狠地噬咬上你的双唇,你疼得皱眉。然而,他的怨怒还未完全发泄出来。
粗暴捏着丰满的奶子,他要在你细嫩白皙的薄皮上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痕。至于紧致的逼穴,他更要霸道地侵入,拿着手指反反覆覆地抽插,让汹涌的逼水沾满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流下。
指奸至高潮,颤巍巍地泄下大股逼水,你神智变得涣散。
不知怎的,你被他摁至地毯上,被迫抬起屁股。他掐着你又软又白的臀瓣,狠戾地挺腰。
龟头猛地顶开紧致的穴肉,蛮横挤入窄小的阴道内,接着是粗暴的猛力插入。
“唔嗯嗯……唔……轻哋,求你……”
他见你这样,性欲更盛的同时也更想对你施暴。
被你老公上时,你系唔系似咁样求佢(你是不是像这样求他)?这些话哽在喉咙,他问不出口,更怕从你嘴里得到令他心碎的答案。
柏冬旭操得愈加疯狂,直到龟头顶住你深处那个紧窄的孔隙,再也不能挺进时,他的暴乱的心绪才得以稍稍安抚。
这么深,是他以前操进来的地方,是他占有你的最好证明。
而你的穴道又开始痉挛,下腹又酸又麻。这种爽且痛的感觉令你忍不住哭起来。
呜咽声入耳,柏冬旭的心一下子乱了。只好重重挺腰,将热烫的精液灌入你子宫。
你如触电一般,身体微微颤动,重重地喘息着。
他真的好想问你,背着你老公,而被佢操得像个荡妇咁样淫叫,嘅系唔系好爽(而被他操得像个荡妇那样淫叫,是不是很爽)?被迫以母狗嘅姿态跪趴在佢身下,你会唔会怕丑(被迫以母狗的姿态跪趴在他身下,你会不会羞耻)?
呼吸渐归平静,你收住委屈的抽噎,默默扯过散落于地的衣物,准备离开。柏冬旭静默不动,却在这瞬息之间,又生出一念,不如就把你操死在身下好了。这样一来,你就会彻底地属于他,再也不会离开他。
柏冬旭又将一把你抱起来,让你双腿缠于他劲腰上,接受他又一轮激烈的肏弄。这回,你被一路肏到床上。逼水滴滴答答,也跟着流下,打湿地板……
筋疲力竭的你在他怀中沉沉睡着,柏冬旭看着你红肿的眼睛,不禁想,你何苦又来招惹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算你什么人,是炮友?是契家佬(奸夫)?还是地下情人?
如此一来,偷情开始有了很多次,你勉强算过得开心。
而柏冬旭在你这里似乎没有名分,他也绝无可能向你索要一个名分。他很清楚,人应该有知自知明,知道进退的道理。逼得太紧的话,他怕你到时候会弃了他。他不敢,不敢冒险。他只想要你。
但,他是人,也有私心。所以,他想和你多留一分钟,哪怕多一秒都好。尽管你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他还是想要占据你的身心多一点。
“好了,我要返去咗。”
柏冬旭并不想你回去,但他手已经懂事地从你腰上移开。
你好似奖励狗崽一样,朝他唇上轻轻一吻,就要离开。
在这一瞬,他不知道为什么,猛地拉住你,捧着你的脸,凶狠厮磨着你的软唇。
“唔……柏冬旭……”
他这才把你放开。你气喘吁吁,面色复杂道:“柏冬旭,如果有机会,你想唔想同我一起走?”
虽然和他偷情很刺激,但你更想和他想别的情侣或者夫妻一样,可以目中无人地随处接吻,可以肆意大胆地牵手逛街,可以在夜里和他做尽艳情之事。
柏冬旭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说笑,他从来都是把你的话当真。
“你系我最爱嘅人,你去边度,我自然要在边度……你要我点样(怎样)都好。”
你不再讲话,只是紧紧抱住他,眼泪无声流下。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不久后的私奔罪名是注定要拉上他一起承担了。
香菜:真的努力挤出一点时间来写了,后面是复习冲刺阶段,会很忙,介意的话可以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