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楚靖渊,苦肉计玩得可真溜啊。枉我一听说你病了,就不计前嫌地回来照顾你,结果没想到,一切都已在你的算计之中。
生气归生气,这一次我好歹忍住了没有离家出走,只是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去看望过楚封了。
楚封的身体毕竟底子好,别看当时病得那样惨重,吃点药睡一觉就很快好起来了,让我不禁深深地怀疑他发烧是真,那股子病入膏肓的柔弱劲儿却完全是装出来给我看的。
既然丫挺的都没事了,我也更加不用顾虑他了,只管白天隐身出去到处飘荡,饿了就回家吃饭睡觉,楚封几次来叫门我也不应,爱理不理。
如此到了第三天晚上,楚封终于还是坐不住了,趁着下人过来送热水的时候,我刚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他就一把推开门挤了进来,然后回头就把门又关死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等我反应过来,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看着他饱含怒气的凶恶眼神,我不禁心虚起来:“你进来干什么,谁准许你进来的,给我出……唔!”
楚封毫无预兆地紧紧抱住了我,用嘴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
我怒了,劳资都还没原谅你呢,你丫挺的竟敢对我用强?但是我连人带胳膊被他箍得死紧实在挣脱不开,只能死劲踩他的脚,掐他的腿,咬他的舌头,可这厮仍然不管不顾,推攘之间就把我摁在了床上。
我的嘴一得闲就立刻破口大骂:“楚封你个王八蛋!……啊!”
一时不慎,命根子一下子就落入了敌手,我立马没了脾气。
“你要说什么?”楚封眼神危险地看着我。
“……放手!”我底气不足地嚷嚷。
“我就不放你怎么办?”楚封不仅不放,还下手揉捏,我的小小白当即可耻地硬了起来。
本来我和楚封每周都会很规律地H四五次或者六七次,可是自从跟他闹僵了以后,算一算到现在都差不多半个月没做了,连自己撸都没撸过,这会儿我哪经得起他轻车熟路的挑逗?
性趣一上来,节操算得了什么?脾气又是哪根葱?都给老子滚一边去,先爽了再说。
我很快就从半推半就变成了主动出击,第一次的时候我急不可耐地纠缠他,第二次的时候我爽得只知道哼哼,等他还要来第三次的时候,我可受不了了,直说不要了,楚封却用他那猎食者一般的危险眼神近距离盯着我的眼睛,从牙缝间森森地蹦出一句:“你不是说……我对你厌烦了吗?”
这句话配合着连战两场依然精神抖擞的小小封,让我忍不住心虚地打了个寒噤。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没了脾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我一定要跟这个一夜四次狼分手,一定!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才醒来,那感受可真叫一个腰酸背痛菊花残,可恨的是罪魁祸首楚封居然还没滚蛋,依然厚着脸皮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腰对我温柔地微笑:“睡醒了?”
“嗯……”我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昨晚还想着等到睡醒了再好好收拾这王八蛋,可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体贴地简直叫人有脾气都发不出来:“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叫他们去做。”
“……小米粥。”我有气无力地说。
“好,你再睡会儿吧。”他蜻蜓点水般地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亲,温柔得仿佛昨天那头没完没了的饿狼根本就是我的错觉,要不是他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肩膀和胳膊上好几个被我咬出来的青紫色牙印,还真恍惚间要以为是我做了个噩梦呢。
我本来还是想要跟他好好发一顿脾气,把我的怨念都说出来,可是楚封突然间变得太温柔了,这脸我板了一天都没能板下来。最后想想也只能算了,我虽然对他还是有些怨念,但要真的具体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发火,似乎也说不上来。
何况相聚的日子本来就不长,人生苦短,何必折腾不休?
于是这回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而一个更大的隐患也在这样的不了了之中埋了下来。
只是当时,谁又能想的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怪肉少,肉再多就要被吞掉了嘛o( ̄ヘ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