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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页(第1页)

鹤懵懂的点了点头。门被推开了。惊岁抬头,猛然对上了陈秋深邃而担忧的眼睛。“该走了哦,鹤。”罗尘招呼鹤离开,临走时拍了拍陈秋的肩膀,像是一个无声的暗号。鹤有些担心的望着惊岁,直到看见他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笑得温柔而坚定,眼里是春花盛放的光芒。门被合上,访客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陈秋却直勾勾盯着惊岁,眉心拧出了偏忧虑,他干巴巴的开口,说道:“你,都看到了?星网上的那些……”惊岁点头,说道:“应该是罗尘做得。”那管浅粉色的药剂,应该是刺激oga腺体的。被改造过的腺体本就高敏,过量刺激,强制发热,最后直至过度亢奋,心脏过载致死。没有解药。对于普通oga只是一剂助兴药剂,对于他们这些被药物侵浸过得oga,就是毒药。惊岁没死,应该是让罗尘猜到了什么。这样的行为对惊岁来说,几乎不痛不痒,他最开始没弄明白罗尘这是要做什么。直到陈秋刚刚推门进来,他忽然反应过来,如果是别的alpha看到这样的言论,即便不翻脸也要心生怀疑的。裂隙愈演愈烈,惊岁很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古庭公爵早就甩脱了他,一旦陈秋也同他决裂,他便会陷入孤立无援。一个被休弃过的oga,罗尘有一百种办法能够拿捏他。但对面时陈秋,让惊岁一时间没能够像到这种可能性。他下意识就确信陈秋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和他闹掰。惊岁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大抵是因为……他们的婚姻有名无实,一纸协议在前,自己有没有信息素和腺体又能怎么样呢?况且……“他们倒也不全是胡编乱造。”惊岁抬手撩开自己的头发,头一次在人前露出后颈那道丑陋的伤疤,“我昏迷的时候,应该被检查过。少将大人,您应该都知道了,他们有一些话说的是真的。”“我的确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发热期。”惊岁背着光,侧着脖子,那道伤痕一半隐没在暗处,一半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他语气波澜不惊,娓娓道来的模样淡然而平静。他真的不是一只白兔子。此时此刻的惊岁和他之前楚楚动人的模样完全不同。有一种终于脱离伪装的懒倦,掀了眼皮瞧着陈秋,毫无戒备的将脆弱的脖子露出来。浅淡着眸子自带水意,即便他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可以伪装的可怜,却依然勾动着陈秋的心跳与呼吸。陈秋看得只觉得自己后颈生疼,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得愈来愈烈,喉咙却像是被人束住了,半晌发不出一点点声音。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憋出了一句沙哑的问句:“是不是很疼?”这简直是一句废话。然而陈秋一时之间却再说不出什么。惊岁睫毛不解的颤了颤,不知道陈秋缘何又红了眼眶。按理说,荒星来得少将,不应该没见过伤才对。这是……吓着了?【作者有话说】:惊岁:???怎么看起来又一副要哭的样子o_o?他真的,他超爱陈秋在他的注视下冷不丁扭开了头,走到一边欲盖弥彰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只不过那水不像是流淌坠落指杯中,反而像是注入了陈秋的心湖,把原本平静的湖面搅合成浑浊一潭。惊岁看着他的动作,向后一仰手撑在身后绵软的床铺上。抬手指腹抚过那凹凸不平的疤面,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当然疼啊。我当时在古庭公爵府上,没有更好的渠道去做可以打麻药的手术。”杯子里的水溢了出来,陈秋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一样,也不想着躲闪了,扭头直直看向床上的oga。那抹浅淡的笑容就那么撞进眼眸里。虽然笑着,但他不开心。那笑容在细碎的光影之下,像是被打破的瓷器一样,布满裂痕。破碎而又零落,却兀自露出一口强撑的坚强和倔强。陈秋的反映一定程度上取悦了惊岁,他脸上那份不达眼底的笑容更明显了些,也就越发衬托出那双浅色眼眸里的悲色。或许惊岁自己都没察觉到,他以为自己是在逢场作戏,眼底的灰却是真切的存在着的,那并不是什么演技,而是过往切肤之痛沉淀下的底色。躺在那双浅色眼眸里,成了被遮盖住的沉疴。不需要酝酿,仅仅只是一点儿微不足道一闪而过的回想,那样的情绪就自然而然浮了出来。“分化之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我就知道我的腺体不能留下,有它在,我这辈子都成不了一个正常的人。”那些实验时注射的药剂像是埋下了一颗颗炸弹,终于在惊岁分化之后被尽数引爆,将他轰炸的遍体鳞伤。即便注射了足量的抑制剂,惊岁仍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逸散,也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糟糕的反应。他像是一只鸟,年幼时被折断双翼,无论日后如何努力,都不再具备再次振翅的能力了。他被塞进金丝笼了,打上标记,要一辈子沦为alpha的玩物。那些药剂,削弱了oga身上的锋芒,将他们的面容一点一点塑造的更加符合自己心里白月光应该有的模样,身段如水般轻盈柔软,皮肤白皙光滑得不似人皮。由皮到骨,那些药剂汇聚成一条掣肘着他们自由的锁链,永生永世囚禁于欲望之中。“我托沈渝帮我找来了简单的医疗器械。腺体是我……自己动手去除掉的。”惊岁本来要说是他生剜出来的。但是陈秋的眼神太过凄然,看着他就连瞳孔都在微微震颤,一副受刺激不晓得模样,连自己洒了满桌子的水都没察觉。于是惊岁话到嘴边,犹豫着变了说辞,不好继续刺激alpha。“惊岁……”陈秋吐出一口气,和着颤音唤他的名字,呢喃着特别轻,若非在安静的室内,怕是风一吹那声音就抖散了。惊岁看他这样,张了张嘴说道:“疼……其实也没那么疼。我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感觉来。大概是疼,身体便主动了模糊了那段记忆。这是流了血,没什么要紧的。”好吧,本来打算卖惨的,但是陈秋这副经受不住刺激的模样,让惊岁到嘴边的话都改了模样。“怎么会不要紧。”陈秋走过来,似乎想要伸手碰一碰他后脖颈上的旧疤,手抖着却始终没能落下来,“古庭公爵呢?这样的伤,他都不管你吗?”“他当然不知道了。他怎么会同意我去掉腺体呢。我在那里本来就整日待在房间里,若是十天半月不出门也不会引人生疑。”惊岁是真有点儿不解了。这怎么像是伤在陈秋身上一样呢?惊岁没觉得陈秋是在心疼,这对惊岁来说,太难想到了。他眼睫颤动,按在床上的手因为陈秋的靠近下意识揪紧了床单。他是在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下意识偏头与陈秋拉开些距离。“其实,没什么的。您脖子上不也有一道伤嘛,我这其实也没什么。”惊岁下意识用了敬辞,想要打破陈秋靠过来时带来的古怪气氛,“抱歉,对您隐瞒了这件事情,我……”“不用道歉。”陈秋颓然的垂了手,还是没能触碰他。察觉到了惊岁的躲闪,纵然他心里叫嚣着要拥人入怀,实际上反而后退了一步。其实除了心疼,陈秋心里翻滚着还生出浓浓的自厌。最初时,他沉溺于惊岁的面容,为为那份恰到好处的美貌和兔子般乖顺的气质而倾心。此时想来却只觉得心里像是灌了铅一样,又沉又涩,再起不了一点儿旁得旖旎心思。陈秋知道,有这样的经历,惊岁断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了。所以那些初见之时的乖巧与柔软的钦慕,不过是惊岁的伪装。就像他在偌大的公爵府上,活得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那个疏离沉寂,像是一口无波古井一般的oga,恐怕才是真正的惊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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