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他妈的份上,他真恨不得让人套上麻袋揍一顿解气。
刘卓确实不懂,6000块钱确实足够她生活,所以这几年许兰也从未来找过严裕。
可是许兰再婚的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严裕的事情,之后就开始打许兰钱的主意。
拿去赌了又逼着许兰拿钱出来,又说这房子太小,让许兰找她儿子拿钱买个大房子住。
要不怎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许兰对着严裕是趾高气昂的,但在她丈夫面前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以前总爱打严裕出气,现在这个丈夫却是只要一输了钱就会打她出气。
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
但她身为严裕的母亲,一向在严裕面前高高在上惯了,自然不会在他面前低头诉苦,请求他帮助。
她觉得严裕是她生的,没有她,就没有严裕的今天,她问他要钱,他就该老老实实的拿钱来才是,不然就是白眼狼。
她正想着再威胁严裕两句,转眸便看到严裕竟在殷勤的给他旁边的女人倒茶,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
她眯了眯,又仔细将那女人给打量了几眼,忽然恍然道:“你不就是许裕以前傍上的那个千金小姐嘛。”
她是说有几分眼熟,奈何只见过一次,不然也不至于这会儿才认出来。
她说完又怪声道:“我倒是忘了,现在已经不是千金小姐了。”
夏安卉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人就是你越和她说话她越来劲,她可不想被这种人给缠上。
严裕和刘卓亦是没有搭理她,只留下她一人在那里自说自话。
“那两个小子该不会就是她带来的吧?”
“情愿花钱养这女人和那两个野种,也不愿意…”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你说谁是野种!”
严裕和夏安卉同时站起身。
刘卓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
从小到大,向来只有她吼严裕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严裕来吼她了?
许兰的脸色一下子憋成了猪肝色,她气急败坏,“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当初不就是为了她死倔着不肯回严家吗?结果呢?人家转眼就将你给甩了,跟别人跑了。”
“你现在冲着我吼什么吼?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眼巴巴的养别人全家,连人孩子都接手了,你有那个闲钱,怎么就不知道给你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