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屿:“???”
徐天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易哥的表情,很像小媳妇等了一天新婚老公。”
他比划出四根指头:“望眼欲穿。”
姚屿:???
我看是你想死。
被徐天瑞这么一说,姚屿眼皮下哪根神经倏地跳了一下。
他意识到自己这一天,确实是有些心神不定。
症状从早上见到桌边多的那张位置,而位置上空无一人起,到位置的主人在一圈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拉开凳子坐上去终。
很不正常。
饶是徐天瑞那么大的嘴巴,也不敢在易羿在场时再继续胡说八道,于是只听姚屿回了他一句:“放你的屁。”
姚同学很少骂人,他话音一落地,易羿就朝徐天瑞看了过去,眼神里一抹询问。
徐天瑞:“……”
得,新婚老公报仇来了。
他从嘴里挤了半天,挤出来一句:“姚哥不高兴,我逗他玩呢。”
然后他看见易羿转头回去问某个人:“又不高兴?”
徐天瑞:“?”
又?
姚屿反射性看向手里抓着的笔,随后意识到易羿跟他做了同样的动作,他把手“咻”得撤回桌下,再去看徐天瑞时眼里带了点看死人的味道:“眼睛不要建议捐给需要的人。”
徐天瑞伸头想解释,余光瞄见易羿神色里居然也多了抹谴责的意味,他立马嘴巴一闭,装哑保命。
他不知道此时另两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又没有换巧克力味的笔芯,怎么是不高兴呢?
下课铃响之后,教室里的人少了许多,姚屿原本属于眨眼没的那类,今天却一声不吭磨蹭了许久。
徐天瑞不住校,也没报名参加晚自习,他收拾好东西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一直到周围一圈人都散了,姚屿还定定地坐在位置上,面前的书跟着主人一同凝固,许久后仍停在同一页上。
旁边的人偏过头低声问:“怎么了?”
不是不高兴,也不是生徐天瑞的气,他似乎搅在什么心事里,情绪有些低落。
姚屿顿了一会儿,才说:“明天运动会。”
易羿:“嗯。”
姚屿问:“你参加过运动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