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橙内心:老哥你逗我玩儿呢。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但气氛烘托之下,他望天,“演戏?”
薄洺玩味着他的话,继续向前挤压,余橙已经靠住墙根了,这挤压得地方就有点儿不太对劲了。
“除了演戏,还有呢?”
余橙搜刮脑子:“记住陈舟?”
薄洺:“还有呢?”
余橙:“还有什么?”
薄洺:“没有我吗?”
余橙瞪着什么都看不清的眼睛,仰着头,“可以有吗?”
薄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余橙的嘴巴就像是又蠢又饥渴的鱼唇,被他猛烈的喘息着亲了下去。
余橙的那颗叮叮当当、越蹦跶越杂乱无章的心哟……
终于有了安放的地方。
……
灯光突然亮了起来,余橙闭着眼睛皱了皱眉,一时没睁开。薄洺的喘息从自己唇边离开,“回去吧,大家都等着。”后面还有不需要说他也明了的后半句,“其他的等晚上再干。”
余橙自己伸舌头碰了碰上下唇,回味刚才那种意犹未尽又肝肠寸断的感觉,等待多年终偿夙愿的感觉,你爱的人心里也有你的感觉。
灯下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整齐的歌声,余橙靠在墙边静静听着,听到后来,也小声应和。
“我们曾经,到处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
“我们也曾,历尽苦辛,到处奔波流浪……”
“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第48章
“橙哥,别站门口自嗨啊,快把你那破锣嗓子拉出来嚎嚎!”林鹏出来抽烟看见他,拉着他进去,夺人麦,递给余橙。
余橙扫了一眼,薄洺就坐在下面,冷不丁脸上有点儿猛汉的娇羞,直接来了首“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百晓生搂着道哥,醉醺醺地吼,“看吧,今晚上薄总就上马了。”
余橙子唱了三四首下来,脸红耳热的,回头想靠去薄洺身上蹭蹭,一转头,人没了。
立即就有人夺了他的麦,余橙从一众瘫倒的、喝酒的、玩游戏的人身边踏过去,挨个问,“薄洺呢?”
“上厕所了吧?”
余橙出了包房,进厕所看了一圈,单间的门都大开着,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货又不抽烟,去哪儿了?
余橙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一年多前《牙疼》那剧组得奖庆功,他也想找薄洺表白来着,但薄洺呢,人间蒸发了。
余橙咽了口唾沫,快步从甬道往外跑,问站在大厅的服务员,“看到一个好看到你想吃了他的男人吗?”
服务员盯着余橙耳根脖子都红了,余橙强调:“我说的不是我,我说在我来之前。”服务员一想,“薄总,刚才他说,如果有人问他去哪儿了,就说他在外面透口气,就回来。”
余橙长松了口气,继续往外走,在外面看了一圈,ktv门前满满当当停着小车和大巴,余橙在门前找不到人,只好去辨认自家车,一辆辆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