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家属呢?人出来啦!”
王朝就是那被撞断腿的秘书,薄洺深呼吸一口,在原地站定,似乎外表看上去某些不明显了,从余橙身上挪开,一低身子提起西服出去了。
余橙低头一看自己,内心卧槽,大哥唉,用不用每次都走这么快?我这儿,我这样子,就不管啦?
王朝被他推出来的时候,腿上还插着钢筋,多少有点恐怖。薄洺跟着去了病房,在病房外摁着余橙说,“今晚上你先回酒店去,我还有点事情处理。”
余橙,“我陪你一起守着呗。”
薄洺笑:“我守他?我给他请了护工,而且叫了我爸在当地分公司的老板划帐。”
……么得感情的资本主义大少。
余橙揣摩他是真的有其他事要处理,这种他什么也不跟自己说的感觉,确实让他不爽。但是怕就怕他说了自己也听不懂。
薄洺望天叹口气,低头凑在余橙的嘴边,“我可能真的没钱了。”
余橙:“没钱挣呗,有手有脚。”
薄洺苦笑着摇头,“不是没钱的没钱,而是……”欲言又止,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套给他,“你先回酒店去,别让我操心。我找了个车来接你。”
余橙看他略显疲惫,这个时候问他到底怎么了,多半他也懒得解释。对于他这等穷人,没钱不能成为晚上不一起做操的理由啊。憋了这么久容易吗?
余橙走出去两步,还转身说,“你会回来吧?我等着你啊。”
薄洺点头,“我会。”
余橙坐着薄洺派来的车回了剧组下榻的酒店,问酒店前台要了玫瑰花,撒得全床都是。浪漫嘛,谁说老爷们儿不会玩儿。再然后洗完澡,穿上酒店的浴衣,不系带子,风骚妖娆地卧佛式躺在床榻上,还学影视剧里叼个玫瑰枝子。
等了大半夜不见人回来,余橙忍不住酣睡了一会儿,最后却被隔壁房间的声音给震醒了。
余橙被隔壁房间的天雷地火炸得无处躲藏,心想旁边也是剧组的人吧,难不成又有谁因为汪导的之前禁欲政策急需要释放?但他回来得太晚,根本不知道旁边住的到底是谁,拿起手机来随便看看,发现百晓生正在里边讨论得正酣。
“橙哥和薄总也太激烈了吧,地动山摇的,让人没法睡啊!”
余橙:……
统筹:“难免的,难免的,跟着震震就睡着了。”
道哥:“橙哥那小身板能受得了么,再这么折腾他腰都散了吧?”
摄影:“橙哥费什么劲,他趴着就行了,累的是薄总好吧,这点儿形势你们搞不清楚?橙哥要是攻,那不是母猪撼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