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接触,尽管对方神色时而严肃,时而正色,可万事万物不能只看表面,夜探的事,苏木还记得,不光如此,其实与徐晋接触的许多事,她都记得很清楚。这个人,空有一副对外人拒之千里的外表,可实际上,却是一个面冷心热之人。&ldo;他&rdo;还是会关心她,也并不嫌弃她们和&ldo;他&rdo;的差距甚远,因而总的来说,在苏木看来,徐晋其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既然认定对方可以深交,那么两人中哪怕彼此再内向,也总得有一人要主动些,苏木来自现代,没有接受过封建礼教的洗礼,对一些事的看法观念自然不像徐晋那般,她会这么陡然的亲一下徐晋,其实说到底,还是起了玩闹的心。
你看你老是端着个脸惯了,那她流氓一次,她倒是想看看,你这正经到可爱的脸上,可会出现什么旁的情绪?
成功的见人讶异的看向自己,苏木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担心徐晋恼羞成怒,在对人抛了个眉眼之后,她随即便开心的从人家中溜了出去。
第一次调戏一个&ldo;姑娘&rdo;,可别说,苏木做起这事来,心里多少有些紧张,然而当她这边回到自己家中,再一回想起某人之前的反应,她随即闷声笑了笑倒在了床上。
噗嗤--
这阿铭爹也太好玩了。
这小刺激是怎么回事?
担心把苏林吵醒,苏木不敢笑的太放肆,只能把身子蒙在被子里一抖一抖的。等到此间笑的差不多了,她的眼泪却是也快要笑了出来。
另一边
徐晋明明才把苏木之前给的困扰了他多日的问题解决,可是,其今晚的举动带给他的讶异,完全不逊色于苏木之前问他月事带这件事。
在宫中,宫婢宦官众多,宫婢还好,年满二十五岁便可放出宫去,可太监却几乎是一辈子都耗在了宫里。他们这些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着相同的事,时间一久,生活便显得枯燥乏味了起来。于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宫里的太监多会找有意排解寂寞的宫婢们结为对食,也算是在深宫中有了个伴。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宫婢们都会看得上身体不全的宦官,这里面,总归有那么一两个意外,即索性女女相结合,这在宫中称作磨镜,人数不多,可总归是有。
苏木明知他是&ldo;女子&rdo;还这般对她亲密,若说玩笑,这也着实有些牵强,于是,徐晋思前想后,最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那便是
这人或许是看上他了?
念及此的徐晋心情顿时便复杂了起来。
不也不一定,或许是他多想了
正常情况下,怎么会有女子喜欢女子的?
苏木聪慧机敏胆色过人,她或许当真是在与自己玩笑?
徐晋在床上翻了个身,将自己脑中的思绪重新打乱,他的手本在枕侧的位置,因着这一挪动,被不知不觉间压在了脸颊之下。等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第三个看似有些牵强实则便是事实的猜测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他手背刚好这时抽手回去,他垂眸看去,眼看着自己竟然碰到了今日某人轻轻触碰过的地方,他抽手的动作一滞,顿时又僵在了原地。
会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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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众人种在田地里的水稻近日已经熟了,苏木此间只需等到张氏将田中的粮食收割,便可以拿土地来种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然,种地有多辛苦,苏木自己也清楚,所以她其实并不打算自己种粮食来着。
至于月事这种东西,苏木的预感果真没错,就在她回到自家把某人给她看过的月事带倒腾出来的第二日清晨,她便感受到下腹传来一阵坠痛,紧接着不过片刻的功夫,一股热流随之淌过。
这东西毕竟没有姨妈巾便捷,苏木自个在厕所里倒腾了许久才敢出来。和上一世一样,只要这东西一出现,她的脸色铁定发白,浑身也会虚软无力。苏木可以说是撑着一口气,才敲开了黄婶家的屋门,在得知需得在其中搁置草木灰之后,苏木没怎么和黄婶客套,火急火燎的又赶回了自己家里。
草木灰这东西,说实话苏木还真看不上眼,若不是情况紧急又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她不定会用。等到此间忙里忙外终于将这破事搞定,几经虚脱的苏木在床上也不得不感慨,她若是再不想点方法赚钱,怕是下个月又只能这般折腾了。
严格来说,这其实是苏木这个身子的初葵,之前的苏家家徒四壁,常年累月的吃了上顿儿没下顿的生活,早已扰乱了其身体的健康,苏木来了这边小半个月,这具身体稍微被调养了一些,是以原本早该一两年前来的东西,此间不过半月便如泄洪一般的冒了出来。
苏木不是大夫,可女子的身体她多少也了解,就凭她这身子的疼痛程度,说没有宫寒打死她都不信。
从苏木醒来之后,这是苏林第一次见到自家阿姐如此虚弱的模样,若非不是苏木再三保证没有问题,他险些又要急哭了去。至于徐晋,那晚某人的举动实在是给了他不少的冲击,他第二日其实多少有些避着苏木,原以为对方当晚会再来找他,而他这边甚至已经想过了许多二人可能的对话,可苏木因着月事的事压根就没心情再去想旁的,是以徐晋此间如此准备一番之后到底还是没能派上用场。这让他原本就复杂的心越发的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