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国1910年到炎华帝国2087年,差不多过去了两百年,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改朝换代了都换了几次了。
民国之上是大清末年,大清末年老天爷突然连续干旱三年,造成地方颗粒无收,好多地方发生饥荒,饿死大片大片的人群,出门五步,路边就有几具饿死的尸体,而京城锦衣玉食,夜夜笙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是大清末期的真实写照。
朝庭苛捐杂税多过牛毛,年年加重,交不起赋税的佃户砸锅卖铁,卖儿卖女,搞得天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自有逼红了眼的佃户揭杆而赶,反了朝庭,借口是当今圣上无道,所以引起了天罚。有一就有二,各地起义军跟雨后春笋,一茬茬冒出来,朝庭打了这个,那个又冒出来。
大清末期国库空虚,朝野上下都是贪官污吏,上至位极人臣的丞相,下至衙门捕快,个个拼了命搜刮民脂民膏,往自家口袋里捞,搞得国库空虚,连军饷都发不起,泱泱大国,愣是被起义军给拖跨了。
大清朝颠覆之际,手握军权的余清将军们又跳出来,打着剿灭叛军匪徒,为大清报仇的借口,叛军剿完了,大清也灭亡了,皇室血脉早被叛军屠了个干净,想复大清也复不了。
大清没有了,但那把椅子还在。跳出来剿灭叛军的,个个狼子野心,眼睛都盯着那把椅子,可椅子只有一把,谁都想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据理力争,都是自己如何如何的劳苦功高,椅子该他来坐。这个又说他的功劳高,出了多少力剿匪,椅子该他来坐,到后面谁也不服谁,一拍两散,各自管理各自的一亩三分地,民国就这样来的。
民国时期最乱,军阀各自为政,泱泱大国搞得四分五裂,为了争地盘,年年内战,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他,后天他打我,搞得乌烟瘴气的,民众苦不堪言。
内有军阀内战,民不聊生;外有强国虎视眈眈,想趁机而入分杯羹,泱泱大国再不团结一致共同抗敌,等待它的就是灭亡。
这个时候又有人起义了,借口就是推倒残爆不仁的军阀,建立新政府。打过来打过去,打到后面被个姓秦的小子占了先机,统一了这个饱受摧残的破裂国家,就是现在的炎华帝国。
1940年炎华帝国成立,炎华帝国建立以后,帝国改革了两次,权利从民主制又改回君主制,凡是反抗的铁血手段镇压,彻底贯彻了枪杆出政权,谁的拳头大听谁的,不服,打到你服为止。
到现在帝国的掌权力还是秦家人,军权三分之一掌握在秦家人手上,三分之二掌握在当初一起打天下的建国功臣手上。
在秦家的统治下,短短一百多年,炎华帝国的国家经济建设,发生了质的变化,一跃成过全球的顶尖高科技大国之一,不管是经济发展,还是武器的研究,跟大米国,大俄,西德国,扶桑国齐头并进。
一个国家发不发达,看看那个国家的信息发不发达就知道了。以前是智能时候,现在晋级为微脑时代,跨越的可不是一两个质的飞跃,而是几个时代的飞跃。
秦姓?
贝心斜了眼秦昊天,这人也姓秦,跟帝国的秦家有没有关系?
秦昊天冷隽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没看到贝心打量的目光,起身,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用餐时间到了。”
“我吃过饭了,你们去吧!”贝心头也末抬挥挥手,看完了近代史,随意找了个网页进去看。
秦昊天没说话,斜了眼贝心,跨步而走。忙了一个通宵的魏江,顶着两个黑影圈,关了电脑跟上秦昊天出去,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上网的贝心突然抬头看了眼关上的门,清澈的眼里闪了闪,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看了一会网页觉得没意思,其他功能她不会用,干脆不玩了,正要关了网页,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搜索帝国的通用货币,看到网页跳出来的红艳艳的货币版本,贝心心里凉透了,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嚎,她爹给的那一大摞银票打水漂了。心情郁闷,拿了本话本趴被子上看。
……………
饭堂
秦昊天魏江两人坐下没多久,章国华勿勿从外面进来,扫了眼饭堂往秦昊天这边来。
“调查清楚了,早上她确实晃去军属楼那边的草坪,拿了一蓝子葡萄哄部队里那些半大小子教她的,教的都是些常识。”章国华坐下来汇报他调查的结果,打游戏赢了那些臭小子的事就不用跟秦少汇报了。
“妖寿啊!”魏江感叹了一句,几个小鬼头随便说了几句就会用微脑,厉害了我的姑娘。
秦昊天冷冽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过了几秒才说,“不用查了,吃饭。”
怎么能不查,越查不出来,说明她越有问题。
魏江看章国华还要再说,桌子下的脚突然伸出,踢了他一下,无辜被踢的章国华转头瞪了眼他,看到魏江递给他的眼神,两人同事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扫了眼秦少冷冷的脸,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三人刚端起碗,看到没有回家吃饭的团长,晃悠悠晃悠悠,向着他们这边走过来。
“吃饭啊,正好我也没吃,不介意一起吧!”没等秦昊天他们答应,团长自发坐下来,看看桌上的菜,满意的同时,一脸的怀念表情,“好久没吃过这个味了,伙食还不错。”
团长坐下来后,背心冒了一层冷汗,平静的表面之下是他紧张的心,心底愤愤不平的埋怨,搞政治的人就是阴险,这种事本该是政委处理,政委推脱他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打点滴去了,让他这个团长亲自上阵,太不讲义气了,太没有规矩了。
秦昊天:“……”
魏江:“……”
章国华:“……”
坐都坐下来了才问他们介不介意,他们介意他就不坐了吗?他明显是有备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