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犯的,是北昌国的土地:他们伤害的,是许琛纶的军民。
他、决、不、允、许!
“众将听令!”
“臣听令!”
大殿上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武将们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朝政殿。
“你们可有谁愿意为朕出征,拿下匈奴?”
许琛纶说的是拿下匈奴,而不是打退匈奴。一个词的差距,却是他不容忤逆的坚定。
将士们心中一凛,又是激情澎湃。匈奴进犯北昌国多年,大大小小的骚扰不断,只是北昌国刚刚建国不过三代,底蕴薄弱,不敢轻易出兵,往往是匈奴进犯,北昌打退,下一次再次进犯。他们就像是野草一样,生生不息的生长着,让北昌国人恨之入骨。
斩草,还是要除根。
陛下这是准备倾一国之力,彻底打退匈奴。何其疯狂?又何其孤注一掷?
武官们热血沸腾,又心有疑虑。文官们闻言更是大惊。
“陛下,昌高祖有训,我朝还应以休养生息为主,望陛下三思。”
“匈奴进犯已是常态,何故要倾国之力?将其打退不就行了?”
“是啊是啊。”
“不应该如此莽撞啊……”
“望陛下三思啊。”
“望陛下三思。”
许琛纶看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他们是国家的栋梁,是王朝运转的必要,他一一扫过那些或年轻,或老迈的面孔,最终停在了穆泽苍的脸上。
向来如此,就该纵容吗?匈奴的进犯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北昌国的发展,它就像是一个毒瘤,带给许琛纶的国家无穷的隐患。
他一直就是一个赌徒,就像是当年小小的他无亲无故、身无分文的投入到了那个吃人的圈子里一样,现在他将要举全国之力,博一场胜利。
胜,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败,一无所有国破家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