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瞒昊少爷,我听说你们想要将南宫家族的产业都收回,不知道可有此事?&rdo;百里族长率先开口。
北堂族长和上官族长也纷纷看向南宫昊。
&ldo;确实是有此事。&rdo;南宫昊点了点头,再次端起了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茶,才说道。
&ldo;不知道昊少爷想要给出什么样的价格来回收这些产业?&rdo;上官族长这次把握住了机会急急地开口问道。
&ldo;价格?&rdo;南宫昊闻言皱眉,冷冷的看向了上官族长。
上官族长在他的目光下,浑身抖了抖,感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觉得有些不对劲。
&ldo;你们希望我给你们什么样的价格?&rdo;南宫昊看了三人一眼,冷冷的一笑,反问道。&ldo;这个,这个……&rdo;上官族长被南宫昊这样一反问,倒是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怎么都觉得似乎是自己理亏在先,好像是他们侵占了南宫家族的产业,现在人家想要回来,他们居然还敢狮子大开口,想要钱,似乎是怎么都说不过去。
但是上官族长只觉得满嘴苦涩,他们这次还真的是够憋屈的,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开眼去买下了南宫家族的那些产业?
&ldo;昊少爷,这,这些店铺土地还有房子,毕竟是我们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昊少爷便不要为难我们了。&rdo;北堂族长本来就被敲诈了一笔,心中已经有一股气了,现在再听到南宫昊的这句话,更是气得不轻。
&ldo;为难你们?你们可以不把这些产业卖回给我们的,我也不勉强,反正靠着我们的实力,想要东山再起并非难事。如果你们没有诚意来找我的话,还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rdo;南宫昊冷冷一笑,白了北堂族长一眼,便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ldo;昊少爷,昊少爷,请息怒,请息怒。&rdo;上官族长和百里族长连忙叫住了他,现在是他们在求人,可不是人家求着他们要收回那些产业,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叫板的权利。
南宫昊回头冷冷的看了依旧坐在位置上抿着唇不说话的北堂族长,也不说话,但是却没有继续往前走了。
上官族长和百里族长也是看了他一眼,心中着急,如果北堂族长真的是把南宫昊气走了,一会儿他进了宫,直接跟皇上说想要拿回属于南宫家族的那些产业,只怕皇上会直接就下旨让他们交出来,到时候可真的是亏得血本无归了。
北堂族长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还是站了起来,对着南宫昊拱拱手,&ldo;对不住了,昊少爷,是我莽撞了,我们还是好好的来谈谈关于那些地还有店铺的事情吧。&rdo;
南宫昊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走了回去坐了下来。
&ldo;还有三刻钟。&rdo;坐下以后,南宫昊没有忘记提醒在座的三人。
三人都叹了口气,上官族长先开口:&ldo;昊少爷,你就不要耍着我们玩了,你想要怎么样你便直说吧,到底要多少钱,要什么条件才愿意从我们手里把产业都收回去。&rdo;
上官族长也是没有办法了,眼看着生意越来越差,但是每个月要交的税却一点都不少,他实在是心急上火啊。
而且自从潘文登基,晓莲和南宫昊回来,这坊间传出了许多关于他们的负面消息,现在想要找只苍蝇进来拍拍都十分的困难,这样的境况,只怕会一直亏本下去,想要恢复当年的辉煌怕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而且不止是从南宫家族收购回来的店铺是这样,就连上官家族的其他产业都受到了牵连。
&ldo;条件?&rdo;南宫昊冷冷的一笑,看了上官族长一眼,然后才举起手,伸出三个手指头,在上官族长的面前晃了晃。
&ldo;三千两?&rdo;上官族长试探性的问道。
当初他是花了一万两将一品居买回来的,如果可以收回三千两,虽然是亏了不少,但是也总是不算是血本无归。
&ldo;三千两?&rdo;南宫昊闻言不由冷笑,玩味儿的看了上官族长一眼,才淡淡的说道:&ldo;不好意思,上官族长,我看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三百两。&rdo;
虽然南宫昊是很想一分钱都不用就把店铺收回来,不过晓莲跟他说了,让他别太狠,好歹给人家一点钱补偿一下他们的心灵损失,所以南宫昊只有大方的给三百两上官族长了。
&ldo;什么?三百两?&rdo;听到南宫昊的话,上官族长只差没气的。
三百两那么点钱,他这几个月交的税都不止这个价格了。
&ldo;怎么?不愿意吗?那就算了。&rdo;南宫昊也不勉强,淡淡的说道。
上官族长只觉得心都碎了,在淌血啊。但是好歹有三百两,如果不听南宫昊的话,估计最后连三百两都要不回来。
他现在可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从来没有买过这一品居。
而且,除了一品居,还有其他的产业,现在上官族长只希望可以尽量的收回一点的钱回来。
&ldo;算了算了,就当是我倒霉,三百两就三百两吧,我稍后便会命人将一品居的房契拿过来交还给昊少爷。&rdo;上官族长无奈的挥挥手,说道。
南宫昊突然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淡淡的看了上官族长一眼,然后又继续说道:&ldo;可能我说的不够清楚,我刚刚说的三百两,是指将上官族长手中所有我南宫家族的产业都买回来。&rdo;
&ldo;噗。&rdo;听了南宫昊的这句话,上官族长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北堂族长和百里族长都默默地同情他,只怕这一次,他是要气得卧病在床好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