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真y荡,琦瑞咬牙。
牙没咬完,胸前的扣子被揪掉了一颗。
李精将扣子放在他手里,&ldo;学长说漂亮,我建议你送给他。&rdo;
琦瑞皱眉。
李精道,&ldo;可以纵享很多次的丝滑。&rdo;
琦瑞,&ldo;……&rdo;
宅院门外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摇下来,露出舒岳冷硬的脸,&ldo;上来。&rdo;
舒尉彦迟疑了下,跟着上了车,一路朝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为了避免再和李精扯到扣子为什么很漂亮这件事上,琦瑞直接开了另一个话题,&ldo;你为什么怕上次那个人类?&rdo;
李精眨了下眼,搬了两个小凳子,怀里抱着一筐晒干的药枝坐下来,垂眼拨弄筐子里的中药药材,轻声道,&ldo;我不怕他……好吧,也怕,怕看到他。&rdo;
&ldo;四年前,我刚从大学里出来,在格列顿医院任职,舒楠,就是那个人,是学长的兄长,他来我们医院看病,我那时对他……一见如故。&rdo;
再见生情,李精吃错了药般疯狂的爱上舒楠,当时的舒楠刚任职财务部部长,年轻有为,风姿薄发,簇拥在人群之中格外的明显。
舒楠在一次地形资源扩建时摔断了腿,恰好就住在格列顿医院,李精虽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但作为辅助,和舒楠接上了话。
他们彻夜聊天,谈医学,谈经济,谈末世,舒楠健谈风趣,几乎瞬间就吸引住了李精。
可倒霉的是,世界上有一种人叫恐同,这种人在对待同性恋上尤其尖锐暴躁,李精现在想想,要是先知道了他是恐同者,就算让自己憋死,也不会告白的吧。
但事实就是这么不幸,他告白了,得到一个恐同症的人激烈的辱骂。
&ldo;我那时候想,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不如就全部说清楚,让自己彻底死心也好。&rdo;
&ldo;你在哪说的?&rdo;琦瑞问。
&ldo;病房。&rdo;
&ldo;他老老实实待在病房里任由你告白?&rdo;
李精干笑,&ldo;他一直在大吼大叫不肯听我说话,为了让他听完我的告白,我就把他衣服脱了。&rdo;
&ldo;只脱衣服?&rdo;琦瑞怀疑,没干点别的吗。
衣服都脱了啊!
&ldo;其实是脱了裤衩……他那时腿断了,身上只有病服和裤衩。&rdo;
李精拎着舒楠的裤衩抵着门,拼命的让他不要说话,听他将话说完,即便他不同意,但也请知道他的心意。
&ldo;让我走!我要转院!变态,恶心!&rdo;舒楠厉声道。
李精怕外面的人听到,急忙用手中的布捂住他的嘴,&ldo;舒先生,我喜欢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不要叫,你不同意,我不会勉强你的,对不起,我这就走,别叫好不好。&rdo;
舒楠盯着他,见他眉眼之间露出的温情和真挚,才勉强点头不叫喊,让他松开自己。
李精温温笑着松开手,舒楠刚欲说话,眼风一扫,看到他手中捂住他嘴的东西,顿时目呲俱裂,与他彻底结下了仇。
&ldo;他的裤衩?&rdo;琦瑞问。
李精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忽略掉心口的刺痛,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
没多久,他收到了医院的开除通知,原因是行医受贿,再然后他的银行账户上莫名其妙多了三百万,伴随着天降横财的是法院的传单,以贩卖人体器官的罪名。
舒楠将证据处置的丝毫不差,李精因为病房里的事对他心中有愧,爱情和事业双双遭遇打击,没有钱请律师,万念俱灰之下认了罪名。
幸好舒尉彦刚从军队服役归来,知晓此事后花钱免去了他的牢狱之苦,只吊销了他的行医资格证,看李精走投无路时带到身边当了个私人医生。
&ldo;我当时也没想到学长和舒先生是兄弟,多亏学长,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do;
李精侧着头,将舒尉彦努力夸成了花。
琦瑞托着腮帮子听完之后发现八卦果然很慡,怪不得那个士兵总蹲在他和舒尉彦跟前。
&ldo;虫族有一首歌很适合舒楠。&rdo;琦瑞说。
李精脸色不太好,却仍旧努力微笑,&ldo;什么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