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能把黄金藏到王府,看来也不是善茬:‘他来这里干嘛?’
文字继续——对面的商行属于元家,他来查账。
金光慢慢的走远,白小鼠明智的拉着自己的招牌往人群里躲躲,强人!心里不免感叹句,这小孩子真有钱,就算自己巅峰时刻也不敢大量储备黄金:“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白小鼠刚要转身,金色的地毯再次铺开,元夕夜在老管家紧张的追随中走出来,脸色异常难看。
老管家满头是汗的追着:“少爷,您别生气,老奴说错了,老奴该死,老奴不该让你坐那张土了吧唧的椅子,少爷……”
少年骤然转身,嘴唇快速的翻动,脸色异常难看,却没有发出声音。
老管家却立即跪下诚惶诚恐的道歉:“少爷教训的事,是老奴疏忽,老奴该死。”
白小鼠顿时惊讶的掉了下巴,唇语?!不会是觉得老管家不配跟他说话想出来的馊主意吧,那要是碰到不懂唇语的呢?他岂不是憋死!白小鼠无奈的摇摇头,唉!现在的孩子啊另类的不像话。
白小鼠叹息一声刚想钻出去,就被一阵惊喜的老者声音打乱了计划:“少爷,您看!这里有个算命的!让奴隶看看你锦绣的前程您就别生气了!”
白小鼠身形一顿,不会是叫自己吧。
“少爷,算命不分贵贱的,大隐隐于市。”
少年眼光凌厉的看着老者,嘴角开动,却不出声。
唇语难不倒白小鼠,他在问:什么是算命!考!字面意思啊!
老总管安抚的笑道:“回少爷,算命和您去寺庙解签一样,民间把解签的意思叫做算命。”
白小鼠迅速看向他的唇形
他说——解签就解签别用民间的说法玷污我的耳朵!
切,这孩子未免太不是人了!
“老奴该死,老奴错了,少爷要不要解签,当娱乐一下。”
少年无趣的没有拒绝。
管家立即趾高气昂道:“你!过来!”
白小鼠四下扫一眼,看来真的是自己,既然送上门来找刺激就没有不刺激的道理,白小鼠死气沉沉的走出来,更加死气沉沉的行李:“草民白小鼠给爷请安,爷祥瑞。”
老管家一看是个小孩子,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你师傅呢,让他出来,别拿一个孩子当挡箭牌、”
白小鼠深吸口气没雅兴的冷着脸道:“小民没有师傅小民也不小了,小民今年半百(前世今生加起来),批字算命三十载出道以来从未出错,如果小民算错,小民愿撞死在自己的招牌前!”自己招牌是个布!
管家怒道:“放肆!满口胡言!你分明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白小鼠瞟眼无动于衷的小金人,继续冷言胡侃装神弄鬼:“老大爷,您错了,我乃半仙,泄天秘,揭地灵,自然要付出代价,永不生长是我跟神的约定,如老大爷不信何必不试试呢!上至仙侣下至妖魔,我说错一条,你杀我百次,如今我们再此相遇自是有缘,冥冥中自有定数,此乃天机天机!贫道靠批字算命,让贵少爷写一字,小民自然不会让您失望,贫僧法号,古往今来无所不知!”
白小鼠说完,元夕夜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听不到他说了什么,白小鼠心想:聋子?
老管家纳闷的看着摇头晃脑的白小鼠,此等胆量就不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该有的,也许真是三十多了只是长的矮了点,反正也无所谓就是让自己少爷开心而已,于是老人家转向主子,把刚才白小鼠的话重复了一遍,顺便要求小主子写个字。
元夕夜听完随手一指‘算’字。
原来是无视自己!靠!就让你知道得罪自己是什么下场,白小鼠装模作样的把算字写在地上,然后反复拆合重组,组后深沉的厉声道:“此乃金藏卦,如小民没猜错,爷家应该经营日进斗金的生意,‘算’乃长形代表珠盘,证明少爷家有绵延的金线,但此卦似乎在告诉尊少爷储金之地,‘算’是竹字头,竹代表木,应该是林,竹于石生,应该是有树林的石洞,此乃第一藏金处;再看目,目乃光,光则正义,正义是无为祥和,似乎指寺庙。”白小鼠明显感觉到一股瞪视,于是他装作不解的低估道:“怎么会是寺庙呢,寺庙乃香火之地,不该有金子啊,竟然还显示很多,奇怪,少爷,等一下小的重算。”
突然,注视更加冰冷。
随后就听到老管家道:“少爷让你继续说。”
白小鼠阴险的一笑!但表面却十分不解:“啊?这怎么行,也许我哪里出错了……”
老管家突然厉声:“让你继续就继续哪来那么多废话!”
敢骂我!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是,是,最下面是井,也可是卉,井代表地下,是说这京城底下的某处有金,井字有二有八,应该是说八米和二米之下。”气死你:“卉是十下,十的数字很微小,不是单数最大值,却占据最大值的位置,说的应该是当今十皇——”白小鼠猛然住口平静的认错:“小民该死!小民乃一介平民不敢妄算天家!一则卦能显出天家,想必少爷也是至尊的家族,请少爷饶命,小的实在不能说了!小的功力尚浅不足以为少爷批命,少爷另请高明!”
白小鼠话落,一股杀气急速而至,白小鼠四两拨千斤的顶回去,想杀自己的人多了,她不怕威压!瞬间一只豹飞速袭来,暗处的小黑猛然一瞪,猎豹瞬间如猫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