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知宴跳下洗手台,火速逃离卫生间。
江知宴进到卧室,打开衣柜找衣服。
t恤,短裤,内裤,拿着来到卫生间门口,听着哗哗的水声,他心跳有点超速,深吸口气,推开门进去,目不斜视,把衣服往毛巾架上一放,说一句“我把衣服搁这儿了”,扭头就走。
关上门,江知宴呼口气,觉得自己太怂了。
都是男的,之前住一起的时候就看光了,现在也不知道臊个什么劲。
江知宴去玄关,把楚修的皮鞋放进鞋柜,外套和背包捡起来放到沙发上,然后拐进厨房,洗洗手,碗筷摆好,坐等楚修。
不到五分钟,楚修过来了。
“铛铛!”江知宴臭显摆,“三菜一汤,卖相不错吧?”
楚修在他对面坐下来,笑着点头:“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江知宴把筷子塞他手里:“快尝尝!”
楚修夹了块辣子鸡送进嘴里,嚼了两下,表情夸张地说:“好吃得我快流泪了。”
“少来,”江知宴站起来盛饭,“我爸做的辣子鸡才真是好吃到流泪,我做的也就凑活能吃。”
“对我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辣子鸡。”楚修语气真挚,发自肺腑。
江知宴把米饭搁他面前,笑着说:“好吃您就多吃点。”
楚修真就把一盘辣子鸡端到了自己的饭碗旁边,毫不客气地说:“都是我的,你不许吃。”
“哎,不带你这样的啊,”江知宴一脸好笑,“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吃独食也太过分了吧。”
楚修说:“你不能吃辣的。”
“谁说我不能吃辣,”江知宴说,“我们f市人出了名的能吃辣,我三岁就用老干妈拌饭吃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楚修有点卡壳,“你现在不方便吃辣的东西。”
“为什么呀?”江知宴疑惑地问。
在饭桌上解释这个有点不合适,楚修一边给他夹青菜一边说:“别问了,反正不能吃,听我的就对了。”
江知宴却突然有点明白了,他低头吃饭,不吭声了。
楚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猜到原因了,也不戳破,笑着说:“对了,中午的剩菜怎么处理了?”
江知宴指着一盘菜说:“把好东西挑出来炒了这盘杂烩,剩下的扔了。以后别给我订那么多菜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
楚修点点头:“等你上班了,一日三餐都可以一起吃,就不会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