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下雪白的dongti柔软光滑,隔着一层衣料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清香软腻。*间不带一丝***的摩擦让霍皓睿有些燥热,他不由得加深这个吻,这个一开始只是惩罚的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
霍皓睿皱眉,对白颜萱像是疯了一样的挣扎感到不悦。
白颜萱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唇齿间男人的气息霸道强势,满是征服的意味,他的身体紧紧的压着她,湮灭着她所有想动的***,她抽搐着哽咽,使劲吃奶的力气咬住霍皓睿的舌尖,看到男人痛的皱眉然后冷峻的将她放开,而她瘫在床上,精疲力尽撄。
她瞥了一眼本来清俊文雅的男人,冷冷笑了,却笑出了眼泪。
霍皓睿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脖子上两排小牙印,红肿泛着血丝,一看就知道下嘴的人使了多大的力气。他的舌尖火辣辣的疼,他咬了咬牙。
从来没有人这么放肆的对他,白雨檬没有过,别人更是不敢!
白颜萱……
霍皓睿怒极反笑,镜子里映出男人的侧脸邪肆阴森,泛着寒意。
他缓缓的走向床上正在装死的女人,大有秋后算账的意味偿。
而他走近却发现,床上的女人阖上了双目,脸色青白。
他皱眉向前用手拍了拍白颜萱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霍皓睿拿出手机叫了医生,然后又将白颜萱抱到床中央替她盖好被子,一切都做完后,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就觉得身后阴森森的有些不对劲,霍皓睿回头一看,不由得怔住了。
明明应该躺在床上的白颜萱没有一点没穿衣服就应该藏在被子里的觉悟,她反而很大大咧咧的站在他身后半米的位置。
白颜萱手里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大小的瓷瓶,他回头一瞬,她正准备将它砸向他的脑袋和他同归于尽,哪知霍皓睿突然察觉,白颜萱也一时愣住了,愣住的后果就是瓷器碎了,不幸的是没有砸到霍皓睿,而幸运的是也没有砸到她。
良久,霍皓睿叹了口气,捡起脚边的一个碎片问道:“知道是哪朝的吗?”
白颜萱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种瓷器要是粘上朝代,那还了得,心里更是恨自己为什么下手不准一点儿,这么贵的东西糟践了。
霍皓睿当然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看到眼前好像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的小丫头睁着双懵懂的大眼看着他手上的碎片,神情安详却又狰狞,还隐隐带着点追悔莫及。
他无奈摇头说道:“你刚刚砸了800万。”
他边说边庆幸那个瓶子没有砸到自己的脑袋。
白颜萱闻言嘴角立马耷拉下来,一双眼睛瞬间水汪汪的。
“你也知道我被我爸赶出来了,而且平时我爸给我的零用钱都被我妈严格控制的,我手上的钱不多,所以——”
这时的白颜萱满脑子都是这八百万巨债,把昨天晚上霍皓睿的混蛋举动忘得一干二净。
霍皓睿闻言了悟一笑,而后目光幽深的看着白颜萱,良久不怀好意的开了口,声音温柔低沉,但听在白颜萱耳朵里却刺耳极了!
“不如以身还债吧,反正——你都已经脏了!”
白颜萱一听脑海里顿时尽是昨天晚上那让她难以承受的画面,她愤怒绝望的心情此时重演,却淋漓尽致丝毫不差!
她诧异的看着他,觉得他为什么这么残忍,在那么禽兽的伤害了她之后还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解开她的伤疤。
她脏了——是因为他派人弄脏的她,而他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因为白雨檬,让他可以毫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让他可以丧尽天良的做出这种事!
白颜萱嘲讽的看着他,嘴角勾起冷笑:“你说的对,我是脏了——但你心心念念的白雨檬又好到哪去,你就算替她报仇了又怎样,那她能回到从前吗?!”
“啪!”
白颜萱一下子跌到地上。
那么巧,她全身没有遮挡;那么巧,她刚好跌到那一地的碎片上。
血,弥漫似忘川旁一望无际的彼岸花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