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门口的树枝上,喜鹊叫个不停,喜鹊叫,好事到!今日是他们成婚的大日子!白小ju的娘亲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因此,大姐英子一大早就跑来娘家帮妹妹梳头,绾发。二姐三姐也携着姐夫相继来到,在便宜爹爹的骂喊声中,总算也能帮点小忙,只是俩人只要一逮到机会,便躲在角落里咕哝咕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总之,一切还是那样的喜乐融融。
如今恰是五月中旬,他们的婚期正好赶上农忙,按理说观看的人不该多的。不过,当白小ju穿着凤冠霞帔,骑着小毛驴经过两个村子间的田地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到了施家门前,新郎官儿一手揽着驴缰绳,一手抱着新娘子下驴,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欢乐的驴叫,贺喜的众人见状也都轰然大笑,新郎官儿可真宠新娘子啊,连这驼人的毛驴也嫉妒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白小ju一人惴惴不安的坐在喜房内,院内是人声鼎沸,道贺声、敬酒声、欢笑声连连入耳。她猜想婚礼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结束吧?头上的凤冠好重,压得脖子酸痛无比,大夏天的又要顶着个盖头,闷得人直喘不过气儿,好奢望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月上中天,来贺喜的客人渐渐离去,白小ju忍着脖子上的酸痛,竖着耳朵听着院内的动静,客人们终于走完了。哎呀好累啊!抬手就想扯掉盖头。
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低笑道:&ldo;娘子莫及!&rdo;
白小ju打了个机灵,暗忖:这人走路怎么就没个声响,像鬼啊。她心跳有些加速,咕咕的缩回手,正了正坐姿,脸上却是尴尬不已。新郎官儿用秤杆挑开了红盖头,只见小娘子娇俏含羞,眉眼低垂,唇红如朱,惹人怜爱。
施裕虽知自家娘子本是相貌不俗,可此景下的她看起来更是别有风味,所谓灯下看美人儿是越看越美,何况是穿着喜服带着凤冠的新娘子。施裕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撞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像是要窒息了似的。
施裕牵过白小ju的手,走到桌边。桌子上放着的两根蜡烛,正在争相燃放。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小ju,又拿起第二杯。两人相视一笑,交换手臂,一饮而尽。雄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ldo;娘子,我帮你把凤冠摘了吧,它太重了!&rdo;
白小ju应声说好,其实她早就急不可待了。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笨拙的游走在白小ju的头上,若说打猎,他绝对是一把好手。可如今面对身前这位娇弱的美娘子,却第一次有手指发颤的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痛了她。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轻取轻放,将温柔做到了极限。
她,长发披肩,秀丽可人,肤如凝脂。施裕发觉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自家娘子的美好。她在他凝神的注视下,脸颊发热,欲语还休。他从墙壁上取出一把弯刀,揪住自己的长发轻轻的割掉一簇,又来到白小ju身边撩起她的秀发割掉一小簇,粗糙的大手却灵巧的绾下一个同心结交于白小ju手中,弯腰将她抱起。哎,第三次公主抱了。
施裕轻轻的将白小ju平放在炕上,一个鲤鱼打挺,压住她柔软的身体。手指拂过她细细的眉毛,洁白的脸颊,厚实的耳垂,轻轻地点点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嫣红的朱唇上。白小ju感受着他坚硬的指肚反复摩擦着自己的唇瓣,一股麻醉感油然而生。他突然低头覆上她性感的薄唇一亲芳泽,撬起贝齿,慢慢深入,由舔舐变为吸允。
她大脑缺氧,呼吸紧促,无力的勾住他的脖颈,来不及思考只能反射性的做出回应。他双手探入胸前抚摸揉捏,阵阵苏麻传入神经,她无力回天,逼不得已嘤咛出声。他陶醉其中,吻迹步步下滑,敏感的耳垂,细腻的脖颈,又略过胸前,漫过小腹,最终来至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带。
白小ju不知他何时已将两人的衣物褪去,直至山风拂过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早已是赤身裸体、坦诚相见。
他伸出右手抚上她的私密,娇嫩如花,惹来她阵阵呻吟,手到之处尽是如莲花般绽放。他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大腿根处,夜深人静之时,啪啪作响。他轻轻地托起她纤细的美腿,吻上她的美丽。&ldo;啊!不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