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夏以安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声笑起来,“不瞒席先生,我这辈子吃的最多的就是苦。”
那些在精神病院的一切,她记得清楚。
为了在那个地方活下去,她用尽了办法。
生不如死的那五年,已经过去了。
她夏以安,还有什么好怕的?
眼眸里的坚定让席鹰年眸子深沉了下,他直接抱起夏以安躺在猩红色的沙发上:“看你的表现。”
包厢内的灯光闪烁着,掩盖不住一室的暧昧。
大概是几天没有碰过夏以安,席鹰年今天要的格外狠。
好几次夏以安都忍不住想要求饶,但想到男人之前的话,还是硬生生承受着她的激情。
她夏以安唯一能够利用的就是自己的皮囊,她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目的,让夏家那群人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夏以安想要问他,自己合不合格,嘴巴刚张开,便体力透支晕了过去。
她整个身子陷在沙发里,整张脸乖巧得不行,不过眉头却是一直簇着。
席鹰年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接着又移到她的脖子。
青紫更加明显了。
他不禁皱眉,本想穿好衣服替她擦点药膏,但夏以安紧紧地拽着他的手指,他一动,她的眉头就又会蹙紧一分。
看看她的脸,他心里不由得涌出异样的感受。
索性,他给她粗略地披上衣服,打电话让大堂经理将药膏送了过来。
经理敲门进来,见着席鹰年揽着夏以安,眉目间透着些许担忧,不由得愣了下。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席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果然小夏是不一样的。
他刚想打量下夏以安,席鹰年一个冷眼扫了过来:“我的规矩忘了?”
“不敢。”
经理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将药膏递给席鹰年,飞快地退了出去。
他离开后,席鹰年手捏着药膏看了半天,确定是治淤青的药膏后,才拧开给夏以安涂抹。
知道她皮肤嫩,他也放轻了手劲。
丝丝凉凉的感受让夏以安嘤咛一声。席鹰年赶紧停下动作,发现夏以安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处理好了,他心顿时松了一块。
随即,他猛地反应过来,扔掉了手中的药膏。
他对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这么好做什么?
打定了攀附他,没想到竟然还朝三暮四,在这种地方四处勾搭男人。
他想着便窝了一肚子火,狠心将手从她手心抽离,给她穿上衣服,打电话到楼下,让大堂经理再上来一趟。
经理摸不准这位爷又在想什么,但知道肯定不能违背他,赶紧应了进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