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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人之初，性本书，性相近，习相违……&rdo;杜宜伦有模有样地跟着素素唸着。

&ldo;噫！&rdo;杜觉如讶异，看了他二哥一眼。&ldo;没想到素素这么能干！还会背书呢！你教的？&rdo;

他但笑不语。不过从他那笑容就看得出来，显然他是十分得意的。

&ldo;奇了？&rdo;杜觉如饶富趣味地间道。&ldo;我怎么不见你对别的丫头那么好？&rdo;

&ldo;奇了！&rdo;他反问。&ldo;你又什么时候兄我虐待别的丫头了？素素很聪明，做事又妥贴，我早就打算让他去当宜伦的伴读，所以这两年就先教给她几本书，叫她心里有个底。&rdo;他看着院里的两个小孩，说道：&ldo;宜伦年纪还小又顽皮得很，唯有素素的话他还肯听些，以后有素素在旁看着他唸书，他或许会安分些。&rdo;

杜觉如心想，素素这个小丫头实在难得，居然能让这一大一小父子两人都对她伏伏贴贴的。他不由笑了笑。

&ldo;你又笑什么？&rdo;杜觉非又瞪他。

&ldo;没什么。&rdo;他忙道。&ldo;我觉得素素愈来愈漂亮了。我记得她好像十三岁了吧！已经像个小大人似的了。&rdo;

&ldo;嗯，这倒是真的！&rdo;仕觉非点点头。&ldo;她真的很可爱。&rdo;

&ldo;可爱？&rdo;杜觉如失笑。&ldo;二哥你真是人客气了，我说她再过几年就会是个绝色美人了，还可爱咧！&rdo;

他一愣，也跟着笑了笑。&ldo;那也还早啊！现在到底还是个孩子。&rdo;

素素和杜宜伦听见他两人的说笑声，忙回过头来。&ldo;爹爹，三叔。&rdo;杜宜伦一口气跑到跟前。

杜觉如一把抱起小侄子，笑道：&ldo;宜伦真乖，书唸得这么好！&rdo;

&ldo;素素说我如果乖乖地跟着背书，她就给我好东西吃。&rdo;

&ldo;是吗？&rdo;杜觉如好奇地间。&ldo;告诉三叔，素素给你什么好东西吃？&rdo;

杜宜伦摊开手，手上有几颗松子糖，一面例着嘴笑。

杜觉如跟着笑道：&ldo;我也会背，素素也给我几颗吧！&rdo;

素素一笑。&ldo;三爷又开玩笑！&rdo;

&ldo;你也跟小孩子争糖吃？像个当叔叔的样子吗？&rdo;杜觉非总觉得这个弟弟老不庄重，成天嘻皮笑脸的，摇头笑道：&ldo;走吧，进屋喝茶去吧。&rdo;

杜觉如抱着小宜伦走进屋去，一面回头道：&ldo;素素，我知道二哥最讲究品茶，你们这里定藏了不少好茶，而且我听说你泡茶的技术也是一流，你就拣个上等好茶，泡来让我也尝尝吧！&rdo;

&ldo;素素，别理他。&rdo;仕觉非便在素素耳边说道。&ldo;你看看咱们有什么剩下的茶叶渣子，随便给他冲一杯就是。他懂什么好茶？没的糟蹋了。&rdo;他又故意不放低音量，存心让杜觉如听见。

素素只摒着嘴笑。

&ldo;喂喂喂！&rdo;仕觉如果然怪叫道。&ldo;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我怎么会不懂？&rdo;

&ldo;对对对！你懂、你懂。&rdo;杜觉非笑道。&ldo;我怎么忘了？只要是跟吃喝玩乐有关的事，你没有不懂的。&rdo;

素素听了仆哧一声，笑了出来。

杜觉如只气得要捶他。

&ldo;其实，素素和雨桐小姐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可是依我看，素素的气质倒是好多了，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她也是个大小姐呢！&rdo;钱嬷嬷一面拿着市尺替杜觉非量身，准备裁制新衣里，一面说道。&ldo;尤其是这两年，少爷不觉得素素变了许多吗？颈子日会不会太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