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快步走至她身边:“乱跑什么,摔倒怎么办。”
白粟没想到他会是因为这个原因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附近蹿出来一条蛇呢。”
傅斯年一听她吓到,语气平缓了些:“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动作。是我太紧张,我怕你累到心脏。”
白粟被他训的委屈:“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傅斯年搂住她:“乖,以后别做这些危险动作,你要是伤到要我怎么办。”
那种从希望等到绝望的滋味,他没有勇气体会第二遍。
白粟:“照你这么说,我不用走路,那我还要这两条腿干什么、”
傅斯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丫头,丫头。”
跳广场舞的大妈这时从楼上下来,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位穿花纹裤衩的大妈。
白粟指着一处:“大妈,你三轮车我放那边了。”
“不急不急。”大妈摆摆手,用市场挑白菜的眼光打量傅斯年:“这就是你老公啊,这小伙子英俊。跟你般配。”
傅斯年勾了勾唇:“谢谢大妈夸奖。”
大妈点头:“你好,你好。”原来也没看着那么不好相处。
“老张,原来这对情侣你认识。”
“是你亲戚,也不介绍给我们。”
在附近遛狗散步打太极的大妈们见到熟人,不约而同凑了过来。
“你们刚才是在吵架吧,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小伙子,你是男人,让着点人家姑娘。”
“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伙子,你月收入多少。”
“小伙子你多大年纪,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
白粟见她们火力全开围攻傅斯年,左右看了看,找个缝隙钻了出去。
待会问到她身上就麻烦了。
“粟粟,粟粟你去哪。”傅斯年求助的喊。
白粟撒腿就跑。
“白粟。”傅斯年拨开人群追了出去。“粟粟,停下。”
“你不追我就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