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还轮不到你们撒野。”
萧北本来是想骂狗男女的,但想到这两人是合法夫妻,气到要吐血。
“姐姐,你们怎么会在这的。”白宁和一个女佣走了进来。
白粟观察她,发现她比较之前身材丰盈,面色也红润多了。
过得还不错,白担心一场。
“是不是这个男人把你们绑来的。”白宁生气的指着萧北,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不仅囚禁我,现在还拿我姐姐威胁我,你卑鄙无耻下流。”
萧北脸色黑沉黑沉:“女人,你别以为你仗着怀孕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以为凭你能进我萧家大门。”
白宁:“既然不稀罕,就放了我。这孩子本来就不是你的,谁稀罕进你萧家大门。”
“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你以为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你不配。”
两人激烈的争吵看起来明显不是第一次。
白粟:“……”真相了,这两人做事说话都不带脑子。
白宁从哪里看出她是被绑来的。
“砰——”
一声清脆的声响。
白宁激动中打碎一个花瓶。
萧北像是得到胜利的孩子,笑得异常得意:“这花瓶价值一百八十万。”
白宁底气不足的道:“我打工赔给你。”
萧北嗤笑:“打工,你唯一值钱的也就这副廉价身体里的孩子,你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
白粟从傅斯年的西装裤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金卡扔在萧北脚边:“这卡里有五百万,宁宁,在别人家做客也别委屈自己。多余的钱就当给这里佣人照顾你的小费。”
白宁这才震惊的将目光停在她身上:“姐姐,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白粟搂住傅斯年的胳膊:“我结婚了,快叫姐夫。”
白宁呆呆喊:“姐夫。”
“嗯。”傅斯年应了一声,连看白宁眼神都顺眼了不少。
萧北声音阴冷威胁,眼中杀气泛起:“傅太太,你不要多管闲事。”
白粟这下被他逻辑逗笑了:“萧少爷,白宁是我妹妹,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白宁肚子里孩子亲爹?”
萧北厌恶她这嚣张气焰:“得意什么。这钱也不是你的,没了傅斯年你什么也不是。”
“有道理。”白粟抱住傅斯年精瘦的腰身,声音瞬间变得娇软:“老公,有了你我拥有了全世界,老公你对我太重要了。”
傅斯年对她撒娇很受用·:“老公永远陪在你身边,给你撑腰。”
萧北气的吐血三升,扶着桌子,勉强稳住身形:“带着这个女人滚。狗男女。”
白粟语气淡淡:“我们是合法夫妻,单身狗。”
在萧北气到不小心踩了地上花瓶碎片并且跌倒扎成半个刺猬后,白粟好心捡起地上金卡给他当做医药费,并怜悯的安慰他:“单身汉只能等医生过来包扎,好可怜哟。”
找到白宁离开后
傅斯年再次提议将婚礼的事情提上日程。
两人的婚礼依照白粟想法,不用太过奢侈,邀请几个亲朋好友在别墅举办。
傅斯年花了一个月时间筹备。
白粟之前因为心脏的缘故很少出门,因此没什么朋友。
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显怀的白宁叫上几个小姐妹当伴娘。
傅斯年唯一的朋友就是左御。白粟干脆提议让傅氏员工放一天假,一起来热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