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郡太守府,辽东郡太守温博正在接待一个英俊的青年将军。
温博出生于书香之家,自幼聪悟,有口才,而他的兄长便是京兆尹温礼。
这个青年将军便是罗灿,他刚从城外军营而来。
前些日子他托温博留意安乐郡关山马场的消息,今日正是为此而来。
温博将近来安乐郡发生之事如实相告。
温博开口道:“安乐郡那边传来消息。
关山马场已经解散,奚平度隐退,迁往他乡避难。
不过据说奚秀宁心有不甘,仍在渔阳郡,至于具体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罗灿听完面沉似水,沉默良久。
“温叔,我想亲自去一趟渔阳郡,不知……”罗灿试探性地问道。
温博与罗灿父亲右骁卫大将军罗延年纪相仿,共事多年,因此罗灿如此称呼。
温博对于这个子侄辈的罗灿也是非常欣赏,关照有加。
温博截口道:“你想都别想。
先不说你军务在身。你父亲如若知道了,也会雷霆大怒,必将惩罚于你。”
罗灿深吸了一口气,又陷入了一阵沉默,没有说话。
罗延管教罗灿甚严,近乎苛刻。
也许与罗延身居高位多年且刚愎的性格有关。
温博人如其名,温润如玉,学识渊博,与罗灿也是相处多年。
因此罗灿反倒很多事情都是找温博商量。
温博见状,也是无奈地说道:“你自己去不了,可以派个得力之人去寻访奚秀宁的下落,先看看情况再说。
还有男儿当志在四方,儿女私情别看得太重了。”
“知道了,温叔。有劳你费心了。
罗灿这就回营寨,改日再来看你。”
“嗯,去吧。军事我不甚了解,你多用心。我看高丽人有些蠢蠢欲动了。”
“是,我会盯着他们的。”
罗灿回到军营,叫来了两个得力手下,一个叫薛述,一个叫薛悖,是同胞兄弟。
薛述年长,沉稳干练,行事有度。
薛悖年纪轻点,勇武过人,是一员猛将。
“薛述,薛悖你二人带些人去渔阳郡寻访一下奚秀宁,务必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