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了回了他两个字,她便甩开他的手,继续不停地收拾东西。
欧子扬只好再次伸手将她拉住,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我知道这样的解释很难让人信服,但是这就是事实,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跟你提起这事的原因,原本想着暗地里了结了这事就算,但是还是被你发现了,所以……”
苏夏听了不由没好气地打断他,“所以你就编一些好听的继续哄我是吧?”
对他的解释,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他给她的从来就不是凿凿的证据,而是逻辑推理,单凭一张嘴就想每次都将她说服。
欧子扬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却有点迟疑,“苏夏……”
苏夏于是不等他解释就气冲冲地将他的手甩开,“欧子扬,你就别装了。那天我们去参加婚礼的时候,你的妻子就从国外回来了,你之所以不能应付完你妈就马上赶回来,估计是要跟她促膝长谈或洞房花烛吧?”
这话不由令欧子扬有些愤怒,他当下又抬手将她的肩膀扣住,并微倾下身目带威慑地质问:“你何以见得我会跟她洞房花烛?”
苏夏不由气不打一处地瞪着他,“你不会,那你那天跟她那么亲热做什么?”
欧子扬只好无奈地跟她解释道:“我们在我妈面前向来是这么做戏的,私下里却各过各的生活。”而后便将脸又压低了些,几乎要与她贴在一起,严肃地盯着她道:“苏夏,不管你现在怎么闹,我都不会放你走。”
苏夏听了他那似带有挑衅意味的话,不由再次对他恶言相向:“欧子扬,你是不是有病?”同时还挣动身体,试图挣开他的钳制,虽然听了他的解释,心里却还是不怎么能接受。
再怎么说他现在都是已婚的事实,所以她现在的身份是情人、第三者、狐狸精,这样子的定位实在让她不爽,经了李逸森之后,她这辈子最讨厌、最忌讳的就是成为别人的情人。
欧子扬见强留不行,于是便故技重施地强吻她,猝不及防地凑唇将她的唇封住,就想通过激烈的吻表达自己对她的一片真情。
苏夏气得不由咬了他一口,咬得他满嘴是血,却还是没法令他放弃这个吻,只好半推半就地任他继续吻下去。
这一半推半就,接下来他的动作就有点变了味,一只手竟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乱摸,好像现在跟他感情好似的,她不由又有点气急地抬手拧了他的手臂一下。
明明听见他在倒抽气,他却还是死拗着不松开她,只是一面对付她那总是要攻击她的手,一面就将吻蔓延到她敏感的耳朵和脖子上。
他这一阵地转移,苏夏的嘴不由就能再自由地说话,当下马上就急急地叱呵他,“欧子扬,你现在是想强暴我是吗?除了说和做,你就不会别的招数了?”
而欧子扬的回答却有点气死人不偿命,竟似曲解了她带贬义的意思,一本正经地抬头凝视着她,“除了沟通和行动,我确实不会别的招数了。苏夏,要不你教教我,怎样你才不再闹别扭?”
苏夏听了不自禁就抬手抡了他一拳,“混蛋!”
这一拳却恰似打在他适才与李默成搏斗的一个伤处,当下就令他皱眉垂首地闷哼了声,并松开她用手去捂住被她攻击到的那个地方。
苏夏不由有些紧张地扶住他,“你没事吧?你那里受伤很重么?”
见她潜意识还是关心着他,欧子扬赶紧就打蛇随棍上地回道:“有点,我脱了衣服你帮我看看吧。”
“好。”苏夏的思绪被他这么一牵引,不由就忘了自己在找的那茬,转而面带紧张地将他扶到床上坐着,并协助他脱衣服。
欧子扬其实也不用装,李默成因为不忿他隐瞒已婚事实这事对他是毫不留手,所以衣服一脱下,他青青紫紫的身体就呈露在了苏夏的眼前。
苏夏见了不禁心疼地伸出手指去按了下,他胸上的一个发青痕迹。
“疼么?”
欧子扬马上就应了声:“嗯。”
谁知苏夏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继续软言安慰,而是狠狠地按了那个地方一下。
“活该!疼死最好!默成肯定比你还伤,现在外头都没动静了。”
她说着便想扭身到外头看看去,胳膊却被他猛地一拽,整个人马上就失去平衡地撞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