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子扬瞧见她这些动作不禁就在心里想,郑成强还真会享受,这样一颗药直接就将烈女变成荡女了,苏夏现在的猴急样根本就不用他做任何动作。
不过控制欲极强的男人都不喜欢女人把他当成一个纾解的工具,衣服一剥完,欧子扬马上就化被动为主动将苏夏压在身下。
“好了,乖乖躺着配合我就好,我会让你的梦美美的。”
“嗯……”苏夏十分乖巧地应了声,却还是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鼻子。
欧子扬被她舔得有点心痒难耐,当下就低头堵住她的嘴,找到那喜欢作恶的小舌头不肯放过地反调戏之,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快透不过气来才转战他地,开始亲吻她的耳朵、脖子以及往下的锁骨、肩膀、胸……几乎将草莓霸道地种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
每每吻到敏感处,苏夏的身体就会止不住颤栗,并狂热地抱住他回吻。
欧子扬爱极了她的热情,虽然无可避免有药物作祟的原因,却也让他清楚她对他并不止于表面。
这女人也真够心口不一的,怕是早就后悔拒绝他了,却又拉不下脸说,只能偷偷地做春梦。
为了奖励她身体的诚实,所以他将前戏做得十分足,直到觉得她已能适应自己才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
并不意外没有遇到阻滞,但那紧致感却还是让他发狂。显然她这些年都鲜少再历情事,不然身体不会这么紧。
他有心想在这种时候问问她的感情经历,然而她却十分混沌,根本就答不上来,除了叫嚷他的名字,让他别欺负她,就说不出其他话。
欧子扬只好收起那些有的没的心思,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或有规律或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索取,趁着她神识不清,十分乖巧,好好地犒劳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
苏夏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难受,才艰难地睁开了眼。而率先映入她眼帘的却是男人赤裸的背,瘦实精干,肌肉健硕。
半裸着身子的男人,此时只穿了一条西裤,叉腰站在正对着床的阳台上抽烟。
外头的暮色很浓,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如果忽略不计那些灰沉沉的建筑物的话,看起来就像燃烧的烟火。
只是不管夜景有多美,苏夏现在都没心情欣赏。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连裙子都换了,穿着酒店准备的宽大浴袍,马上就跳下床,抓起电视柜上的花瓶直冲向正在阳台上吞云吐雾的男人。
这么风风火火的动作自然瞒不过阳台上的男人,她才冲到阳台抡起花瓶准备往他脑袋上砸,他就转回了身。
这一转身,苏夏就愣住了。不是郑总!只是此时收手已经来不及,花瓶仍是直直地砸向那人的脑袋。
眼看就要酿成惨剧,男人忽然就反应迅速地抬起手挡了下,花瓶顿时就砸在他的手臂上,痛得他禁不住就扔掉烟,闷哼了声,“啊……”
苏夏捧着花瓶,火冒三丈地瞪着面前这个忽然像鬼一样冒出来的男人,“欧子扬,怎么是你?”说完又怒不可遏地抡起花瓶往他身上砸。
欧子扬当下就闪到一边,拧着眉头,沉着一张脸十分无语地望着她,“搞清楚状况再打好不好?”
“你--”听见他的话,苏夏却更加气不打一处地举起花瓶,继续往他身上砸。
欧子扬见状马上就又闪身回避。谁知这一避,苏夏的身子顿时就因冲势太猛而控制不住地扑向面前的栏杆。
眼看她就要掉下去,欧子扬马上就折回身,在后边扣住她双肩,将她的身子用力往后拖,拖到安全距离后才脸色铁青地骂:“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冲动的毛病?我要是反应慢点,你就掉下去摔死了!”
苏夏却不领情地挣扎,这一挣扎整个人就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手上的花瓶当即就脱手而去,咣啷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她忽然就控制不住哭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欧子扬马上就将她从地上扶起,拖进房里,扔在床上任她慢慢地发泄,等她哭够了才安慰性地说:“别哭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糕。”
苏夏却不能理解地发狠地扑起来捶打他,“欧子扬,你个混蛋,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
“哦,我怎么害你了?”欧子扬听见她的指控就觉得好笑。这些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参与,怎么就害她了?
“你……”苏夏被他这么一质问,不由就哑口无言。她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他怎么害她。难不成说因为他在办公室吻她,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所以她才会工作出错,所以他是罪魁祸首,所以他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