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禹森爱极了她这副娇羞的模样,看着看着,眸色渐热。
双目蒙上了一层撩。人的迷雾。
“好了,把衣服穿上。”在失控前,他拿了她的睡衣给她。
她现在可是重度病人,不能折腾她。
即便,自己忍得很辛苦。
杨樾‘哦’了一声,穿上睡衣,卷着被子睡了。
迷迷糊糊间,能听到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再接着,身边的位置下陷,他躺在了自己身侧。
将她密密实实的搂在了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从出差回去,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就连做了将近10个小时的飞机飞到这儿,季禹森也是倦极了。
躺了一会儿,也跟着杨樾一起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杨樾只觉得自己又被搬过来搬过去。浑身又被擦了一遍。
原本黏黏糊糊的身子,一下子又清爽了许多。叫她睡得越发的安宁了。
补足了昨晚将近一夜的未眠,杨樾身体舒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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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季禹森实在走不开。
第二天,等杨樾的烧退了,季禹森不得不订了回程的机票。
因为不能再缺席演出,杨樾没法送她去机场。
在酒店大堂内,送他上出租车。
“好好养身体,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不准再关机了,知道么?”季禹森还在叮嘱她。
之前一直打她电话,她要么是不接,要么是关机,到后来叫他不得不转而去找姚静才问到具体地址。
“我知道了。你下了飞机给我电话。我要是没接,一定是在演出,你给我留条信息。”
季禹森深深的看她一眼,双臂张开,将她牢牢搂进了怀里。
下颔抵在她头顶,“小东西,这次巡演真的要三个月?”
“嗯……”她埋在他怀里,点着头。
想到三个月不能见他,心里酸酸的。;两手把他搂紧了,脸贴在他胸口上,贪恋的听着他的心跳。
这三个月,都不能听到的心跳……
“樾樾,三个月回来后,先见你父母。然后,再陪我回一次家。”
“回家?”杨樾想起季夫人那天将自己赶出家门的样子,眼神暗了暗。
两手从他腰间要挣开,被他快一步握住。
“怕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