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阔将他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低头亲亲他的唇:“我可没骗你,不喜欢会把十几年的存款交给你?”
燕江流愣了下:“你什么时候给我十几年的存款了?”
祁星阔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燕江流‘啊’了一声,猛地推开祁星阔:“我宁愿不要!”
“那不行,从今往后都是你的。”祁星阔说。
燕江流怒红脸,有些无言以对。
“我去换套床单。”祁星阔又亲了他一口。
燕江流动了下腿,小声说:“还没结束吧?”
祁星阔站住回头看他,灿烂笑道:“这才刚开始,oga发情期为一周,燕宝,我还没彻底标记,别急,时间还有大把,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喜欢。”
燕江流懵了,一周?七天?
他怕是要被祁星阔做死在床上,想到这,他看向浴室窗户。
在跑还是继续做间,燕江流认真思考几秒,老实说买可乐滋味还不错,他很喜欢,可一想到要做七天,他就有点儿想疯,真的能七天吗?
祁星阔不会被他榨干?
他内心有着浓厚的怀疑。
这怀疑在祁星阔进来抱他时候,他顺嘴问出来了。
祁星阔温柔一笑,按住他的腰,狠狠埋进:“燕宝,我身体很好,你会知道的。”
燕江流被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力气全用在抓床单上了。
发情期的第三天,祁星阔觉得时间差不多,打算终身标记。
在标记前,和理智刚离家出走回来的燕江流进行温情谈话。
“燕宝,我要标记你了。”
燕江流攀在祁星阔肩膀,疲倦道:“原来还没有标记吗?”
“没有,现在来了。”祁星阔说。
燕江流点点头:“那来吧。”
话说得轻描淡写,大概是不了解终身标记的疼痛。
祁星阔叹了口气,手先落在他后脖颈腺体上,另一只手禁锢他的腰,免得人疼得受不了要跑。
做完这些准备,祁星阔低声道:“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真想咬东西,就咬我肩膀吧。”
燕江流懵懂的听从,迷蒙着眼睛被带到更高点,然而下一秒,他神色猛地痛苦起来,扣在祁星阔脖子后面的手用力到发白。
“疼……”他轻声道。
祁星阔心疼,却没停下。
燕江流大口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他含糊不清问:“要、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