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钦见她拒绝的神色不似作伪,脸色张煌,泪眼朦胧,心下极度不悦。
&ldo;是不是又欠教训了?&rdo;
噗嗤一声,巨物将端木俞的艰涩的甬道捅开,直直顶到了最深处。
端木俞上半身往上一挺,接着又失重般摔下去,义父目瞪口呆的样子。
端木钦冷笑:&ldo;这是闹什么别扭?卖什么乖?&rdo;
祁和宫大火
他也不想听她解释或争辩,随手抄了床纱上的织绳,从端木俞的嘴巴处往后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端木俞的嘴巴里卡着三四圈绳子,舌头被压住,继不能说话,也不能吞咽,十足的辛苦,口水潺潺地流了下来。
吼腔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端木钦深吸一口气,不愿看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四肢朝下,提气臀部,对着白皙浑圆的两瓣臀,啪啪啪用力的抽打起来。
那处两坨好肉被他打得颤巍巍地抖动,不过两下就彻底发红了。
端木钦带着怒气插进了穴口,里面有些干涩,这让他的阳物很不舒服。
腹下继续往深处挺去,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把淫水给操出来。
厢房里又响起清亮的水声,肉体击打的脆脆声响,还有女人痛苦的啊啊声。
端木钦不知为何,越是操弄,心下的怒意也就越盛,太阳穴上的青筋爆了了起来。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在臀肉上。
烛火忽然间跳了一下,端木钦又生出一丝异常的情愫。
他将两半臀肉拉开,看到粉色的小菊花,脸上终于带了点笑。
龟头从穴内抽出来,带出一大波的阴液。
他就这这淫液在菊花上滑动了两下,手下的女体激烈的扭动挣扎。
端木俞折过头来,快速的摇头,眼泪和口水满脸都是。
端木钦猛的甩了她一巴掌,喝到:&ldo;贱人!&rdo;
再不客气,肉柱冲破了异常艰涩的阻隔,到了直肠深处。
红色的血液从相接的地方被带了出来。
他开始缓缓的抽动,也是为了让她习惯自己的巨物。
然而手下的身体像是彻底僵硬般,没了让他心悦的姿态,于是他就将怜惜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彻彻底底地好好教训这只不听话的不顺从的小畜生。
端木钦这日上朝,有些心神不属。
大臣的许多话,只听到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根本没有听进去。
早上起来,一时有些后悔夜里的事情。
他将小琳儿抱在怀里软语安慰了几句,&ldo;余琳&rdo;不领他的情,冷脸相对。
这直接触动了端木钦的逆鳞,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地位低贱,竟然给他摆起脸色。
所以端木钦在上朝的路上,是怒意满满的,恨不得折身去将那东西抽打一顿。
然而时间来不及,他思量着下朝再说。
待下朝,自然要先去上书房,内政大人都在等着他。
今年格外多的天灾,先是中部地区的蝗灾,现在又是南方的水患。
前几年刚刚彻底击退再次来犯的匈奴,正是修生养息的时候,如今又碰上这些事情。
端木钦日日忙碌,也才近几日带着&ldo;余琳&rdo;厮混了几晚,才稍稍放松一些。
越是事多的时候,他越发不想去碰自己宫里的妃子。
每个女人身后,都连带着私利和权力欲,牵扯不清的裙带关系,不吹耳边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