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萤没忍住笑,“不是你先说的?”
“我说的是实话。”闻人昭不知怎地忽然泄了气。
她也学着叶流萤的动作,背靠着吴霈说道。
“哪有找前男友做长期炮友的?”
被她们左右夹击的吴霈艳福不浅地眯了眯眼,揣测道:“而且我看单时彦最近挺安分的,他的目的肯定不单纯。”
“怎么不喊单狗了?”闻人昭的关注点跑偏了。
“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吗?”
“没事儿。”闻人昭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炮友什么的,不重要。”
吴霈轻啧了一声,“看来阿萤说得没错。”
“说什么没错?”
“说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闻人昭不气反笑。
她想到她和单时彦的关系,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助理现在隔几天就给我发一次他的行程。”
“那个助理也蛮有意思,发完就不理我了,好像跟我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你影响他老板发财就是影响他发财,这仇能不大吗?”
“……”竟然被说服了是怎么回事。
闻人昭脑仁疼,没骨头似地倒在了吴霈身上,别别扭扭地说道:“反正我感觉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是挺好的。”好半天没说话的叶流萤忽然吁了口气。
“好什么?”闻人昭和吴霈异口同声道。
“走肾不走心,渣女真快乐。”
“完了完了。”
闻人昭摇了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阿萤真的学坏了。”
吴霈比她想得多一些。
她拨弄着叶流萤的头发,目光说不出的复杂,“我们阿萤你还不了解吗?我怕她是爱惨了沈星洲。”
她们几个早都考虑过这个问题。
坠入爱河的女人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认为自己是能让浪子回头,是他的最后一任。
但多数情况下,都只会是对方短暂逗留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