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我给你出个主意。”锦书一口裁住,这人叨叨叨实在是烦啊!
“一个主意五百两?你直接去抢钱好了?上次才五十两,不是你这个收费标准是按照什么定的啊?心情吗?”沈之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百两?”
“不行算了!”锦书得意,知贵而退,再好不过。
沈之璋郁闷,揉着太阳穴平复了好久,才无可奈何道:“说罢,什么主意?”
“如意。”锦书只说了两个字。
“啊?”
锦书低头嫌弃看他一眼,抬起头来时已经笑吟吟地冲沈如意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沈如意欢快的跑过来:“婶婶,什么事啊?”
“昨天你不是说,还想喝可乐嘛,明天我和你二叔带你一起去好不好?”锦书笑问,看着一脸天真地沈如意,内心有轻微的负罪感,利用小孩子,实在是罪恶啊!
“真的吗?婶婶又要带我去?太好了!”
“是啊,可是婶婶担心这次去又没有位置,要是你二叔去的话,他们就不敢骗我们了。”
“那……那让二叔带我们一起去嘛!”沈如意一双亮晶晶地大眼睛期待地盯着沈之璋看:“二叔昨天也答应我了嘛!”。
沈之璋清清嗓子,一脸遗憾:“二叔也想啊,可是你祖母罚了二叔,要到下个月才可以出门啊,哎,如意怕是要等上一等了!”
“不嘛,我明天就想去。”沈如意眼睛滴溜溜一转:“我去求求祖母,让她放二叔一天假,好不好?”
沈之璋露出了蜜汁微笑:“好,既然如此,那二叔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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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之璋捂着屁股坐龇牙咧嘴地在马车上往秦记酒楼走时,锦书实在是纳闷了:不就是一场马球赛么?至于如此上心嘛?屁股都没好了,就要骑马奔驰,也不怕坐不稳摔下来?
于是她试探着问一句:“七月九日的马球赛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啊!”沈之璋理所当然道:“姑且不说彩头是黄金百两,最要紧的是,今年获胜一队可以和大宛对战!那可是相当有面子的事情!”
“大宛?”
“对啊,每三年他们就会入京一次,两国交流,举办马球赛!上一次是二驸马和太子爷他们上阵的,输的那叫一个惨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