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和泽:“这怎么了?我倒现在都懵懵懂懂的。”
赖以乐:“我家向微胆子很小对吧。”
何和泽:“是,没错,你到底要说什么?”
“就这样一个胆子小的女孩儿,”录音中传来汤匙砰到瓷杯的声音,“她初中三年,偷偷学着骑自行车,经常骑一个半小时的夜路,就为了去看谢涔。”
何和泽:“……”
他瞬间目瞪口呆,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不是,她对谢涔好,谢涔也对她挺好的啊……”
听着录音里传来的声音,谢涔的眉眼一跳,心里似乎有异样的情绪被鼓起来塞住,震惊之余回忆起了他高中的画面。
每次向微就经常偷偷来教室找他玩。
他当时怎么说的?
好像是以为她打车过来的。
觉得不安全。
遏制住她这种行为,甚至觉得有时候有点麻烦。
可听到每天骑一个半小时的自行车,他忍不住掀起眉眼,向微小时候爬个山都嫌累般娇弱的人,居然骑一个半小时的自行车。
她不是还怕黑。
“没停呢,”赖以乐继续道:“谢涔高考的时候。当时去爬山祈福,她自己都没去,就为了给谢涔求考运。山上又在下大雨,她回来直接发了三天的烧。”
何和泽:“她当时感冒是因为这个?”
何和泽狡辩道:“不是……谢涔也很喜欢象崽的啊。”
赖以乐:“与此同时,我告诉你谢涔在干嘛!他在外面里和你抽烟!让你骗向微说自己不在那儿!你们都忘了吧!”
……
谢涔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平淡变得有点儿青。
似乎心底被刀顿了进去,刺着一下,整个神经末梢都伴随着她话中的信息,微微跳动着,难以平复。
他当时确实,让何和泽拒绝了向微。
“然后呢,给向微的礼物,就因为没遇见她!”赖以乐声音忽然藏着丝好笑道:“就可以随便送给向梨是吗?当然了,你们又不在乎向梨那津津自喜的模样。”
“不就像哄猫哄狗一样,小猫不在家,就随便给别人了是不是?”赖以乐的语气都带着丝愤怒。
何和泽底气不足,“不是,就可能随手送了一下啊。”
“还有,她给谢涔的庆功宴礼物,手链,熬了几天几夜不睡,他就说不要就不要?”
“高中的时候,他的网是有多不好,去了趟山区支教而已,就跟断联了一样?转头却又在朋友圈发了张支教结束的图!?”她怒极反笑。
谢涔内心未知的情绪从四肢传泛着,忍不住掀了下眼皮。
心中无限的情感如翻云覆雨一般,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已经在汹涌的翻滚着。似乎有什么在啃噬着。
他冷下眼,继续听着录音的话。
“平时向微的成绩他有问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