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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ldo;不错，进展得很顺利。&rdo;

&ldo;你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吗?&rdo;

&ldo;我正在找。&rdo;

赫尔曼沈默了一会儿，艾伦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此刻的样子──双眉紧皱，面露不虞之色，嘴角以最不愉快的弧度往下弯曲著。

&ldo;我不是在开玩笑。&rdo;赫尔曼说，&ldo;你应该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rdo;

&ldo;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rdo;

&ldo;可我看到的并不是这样，你浪费了十几个小时在睡觉和闲逛上，这可不是珍惜生命的表现。&rdo;

&ldo;那麽我该如何表现?&rdo;艾伦说，&ldo;哭著来求你吗?&rdo;

赫尔曼终於控制不住脾气，在电话里发起火来。他提高声音，以威胁的语调说：&ldo;我不是在求你办事，时间一到你就会知道你的小命不值几个钱。&rdo;

&ldo;赫尔曼先生。&rdo;艾伦冷淡地说，&ldo;要是找不回那些东西，你会怎样?戈登家族的的人会把你赶出去吗?你的弟弟们似乎和你关系并不好，而你在家族中也没有什麽同盟，他们都有些怕你，但并不表示他们会心甘情愿地和你和平共处。&rdo;

&ldo;你现在可以悠闲地来评论我的家庭了?&rdo;

艾伦说：&ldo;兄弟阋墙总是因为父亲偏心，要是你觉得机会渺茫，即使挽回错误也不会发生奇迹。&rdo;

赫尔曼愣了一下，非常用力地挂断了电话。他想必放弃了这条不好走的路，也不再遵守十六小时的约定了。

艾伦把听筒放回原处，柜台里的女人看著他说：&ldo;还想来点什麽吗?&rdo;

&ldo;如果你有的话，我想要一把钳子。&rdo;

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把生锈的旧钳子，附加一张印著优惠券的卡片，看来餐厅的女主人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麽不近人情。女人都是天生的演艺家，能够在各种场合把自己装扮得让人捉摸不透。出门後，艾伦松了口气，他对赫尔曼没有好感，不想让他如愿以偿。露比可能希望他能尽量完成手头的委托，但艾伦已经决定按照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还剩下两个小时，他该去工作了。

麦克回到警局时，奥斯卡和马克斯正全副武装准备出门。

&ldo;你们要去打仗?&rdo;麦克问。

&ldo;刚才接到报案，我们得去一趟。&rdo;奥斯卡检查了手枪里的子弹，&ldo;穿上防弹衣，是不是应该申请新装备了?&rdo;

马克斯说：&ldo;并不是每次都会发生枪战。&rdo;

&ldo;到底是什麽案子。&rdo;麦克说，&ldo;我也去。&rdo;

&ldo;不，你还是新人，我得对你负责。&rdo;

&ldo;你说过不会再把我当新人看待。我来这是为了成为合格的警官，而不是接受保护，你不能像命令孩子睡觉一样对我。&rdo;

&ldo;今天你的劲头不错。&rdo;奥斯卡看看他，&ldo;但我还是可以像上司那样命令你的对吗?&rdo;

&ldo;不让我去是因为有危险?你总该告诉我是谁报案，关於什麽。&rdo;

马克斯说：&ldo;别吵架，麦克可以自己决定做什麽，听听他的想法。&rdo;

&ldo;是吗?这个时候就不该搞什麽民主。&rdo;奥斯卡停顿了一下，发现眼前的两人都在看著他。&ldo;戈登家族今晚有一场好戏，但我不赞成你去。&rdo;

&ldo;你们为什麽要穿防弹衣?&rdo;

&ldo;以防万一。老戈登宣读遗嘱，有人认为可能会发生凶案，因此希望警方到场。&rdo;

&ldo;你看起来好像没有什麽抵触情绪。&rdo;麦克说，&ldo;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以任何形式为黑道家族服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