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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第1页)

朱瑾冬日寒风萧瑟,锦玉茗此时莫名心慌,没有回答锦雅丹的问题,却从身上解下披风,轻柔的披在锦雅丹身上。锦雅丹摸了摸身上披风,没再言语。二人一时间有些沉默,苏芳在锦玉茗身后递上一个黄铜暖手炉,上面包着厚实的棉巾。锦玉茗又直接塞进锦雅丹怀里,道:“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小心着凉。”锦雅丹抱紧怀中暖手炉,跟着锦玉茗回了自己的院子。锦府院子里,处处挂着红色灯笼,临近新年下人们脸上都挂着笑,对于他们来说,过年意味着可以收些红封,若是主子们大方,一个红封甚至顶得上一个月的月钱。朱瑾同酡红二人近日对着锦葵也不免更殷勤了些,可锦葵这辈子不打算在她们身上做无谓的讨好,上辈子她给二人包了个不小的红封,二人收过后,也不过只当日有些笑模样。因着快过年,府里又送了一些衣物同首饰,锦葵拿出几张银票,准备去打点一下为石头看诊的太医。石头施针吃药已经很久了,可还没有半点起色,锦葵知道这本不是着急的事情,可她还是有几分不放心。待她同朱瑾走出院子,正好遇见了来锦府送年礼的席文栋,席文栋见到锦葵便准备上前打声招呼。“葵表妹。”席文栋温声行礼,气质文雅,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锦葵却因着上辈子的缘故,只远着身子轻轻回礼,想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席文栋喊住:“表妹这是去哪,需不需要我着人送你?”席文栋看向锦葵身后的朱瑾,只见朱瑾两手空空,锦葵手里却提着一个沉重的提盒。他对朱瑾隐有些印象,原来应当是锦雅丹身边的婢女。自上次小池塘锦雅丹有意推锦葵还连累到席睿玟之后,整个席府的人,都对锦雅丹很是不满。就连他也觉得姑母万事不理,任由下人把表妹宠坏实在过分。席文栋虽气质温和,但也是个千人追捧的主子,看向朱瑾的那一眼,仍是凌冽到让人畏惧。朱瑾一个寒颤,立刻上前想要从锦葵手中抢回提盒。锦葵单手轻轻一躲,她在乡下长大,虽不说需要日日做农活,但手劲也比府里这些娇滴滴的丫鬟强上不少,何况她心里也着实不喜欢朱瑾。朱瑾脸色顿时涨红,没想到锦葵这样不给她面子,一时之间脸色十分难看。锦葵不理会朱瑾,同席文栋还礼后,便莲步轻移,转身离开。待锦葵离开,席文栋对着身边锦府管家说道:“姑父姑母忙碌,府中下人的规矩,管家还要多费心才是。”老管家如今虽然在锦府当差,可他是从席府出来的,席文栋于他也算得上是旧主,被这样一说难免对朱瑾有些不满,连忙回道:“少爷教训的是,这府中下人的确该好生管管。”席文栋说完这茬,便也就过去了,他没兴趣知晓管家要怎么处理一个丫鬟。可管家却是对这事儿上了心,不仅罚了朱瑾半年月俸,还同管事嬷嬷说了朱瑾不敬主子,被席文栋见个正着的事情。朱瑾自从被锦雅丹拨过来伺候锦葵后,心里便生了不少的怨气,锦葵手头不如锦雅丹宽裕,她们这些下人也就跟着拮据了很久,这一下又没了半年月俸,朱瑾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对于府中发生的这些事,锦葵不关心也没放在心上,反正朱瑾也只人前对她有些好脸色,至于人后,锦葵很少让她和酡红进她房里。三人隐隐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疏离同防备。新年期间,锦元良休沐在家,晚上众人便不在各自小院子吃饭,都去了正堂。锦葵很久没见锦玉茗锦雅丹姐弟,今儿冷不丁见到,只觉锦雅丹变化实在有些大。原本身上的跳脱不见了,变得沉稳,且气色虽不错,但人意外的纤瘦。锦雅丹看见锦葵也没有以前那样怒气冲冲的瞪视着她,只当做没有这个人一样。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待到散席以后,锦葵发现朱瑾不见了。锦雅丹望着眼前的朱瑾,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小姐什么时候让我回您的阮淓院?不能日日伺候小姐,朱瑾心里实在难受。”看着朱瑾的眼泪,锦雅丹面色也柔和了起来,她身边的丫鬟都是同她一起长大的,说一句情分深厚也不为过。朱瑾看着自家小姐脸色和缓,便又道:“小姐你不知道,那锦葵实在过分,不仅苛待下人,还最会搬弄是非,她在表少爷面前……”“文栋表哥?她什么时候同文栋表哥有交集了?”锦雅丹凝眉,看着朱瑾的眼神很不善。朱瑾心里觉得自己主子不同以前那样好唬弄了,便道:“是同表少爷有过几次相见,表少爷好像很关心她。”锦雅丹紧握双手,消瘦的手指勒出分明的骨节,黑黝黝的眸子盯着朱瑾:“你是说,文栋表哥很在意她?”“是……有些在意。”朱瑾咽了下口水,喉间因为紧张而微微紧绷,此时竟有些怀念以前那个单纯好骗的锦雅丹。“行了,我知道了。”“那小姐,我回阮淓院的事儿……”朱瑾是真的不想跟着锦葵了,没有油水不说,酡红还处处压她一头。锦雅丹想了想道:“有些事情要你去办。若是你办得好了,自然可以回来。”等到朱瑾回到锦葵院子,已是掌灯时候,酡红看着面露喜意的朱瑾,心中不屑,不管她们如何看不上锦葵,也不该做那等猖狂姿态,再怎么说锦葵都是小姐,而她们是下人。酡红平日里也不管朱瑾做什么,毕竟两人只是短暂的在这院子办差,待小姐出嫁,或者是锦葵出嫁她们都要回各自主子身边的。“吹灯吧。”朱瑾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酡红,不由撇嘴,什么东西,大家都是一等丫鬟,不过因着她主子是自家主子的姐姐,长了辈分,就处处压着她,不过她也嘚瑟不了几天了。朱瑾想着自家小姐的话,浅浅笑开。灯会月色灯山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形容的便是上元节盛景,而今岁上元节因着灯会上有圣上亲手御制的一盏九层琉璃宝塔花灯展出,更是让京城百姓群情鼎沸。只是锦元良此刻的心情,却异常沉闷。前日上朝,户部左侍郎之子因酒后说了句,东厂一众不过揽权纳贿、饿虎饥鹰之人,便被抓入了东厂大牢,至今还没有放出来。户部左侍郎范沛,寻了户部尚书同宗人府宗正说项,汪淮也不过淡淡问了句:“有此事?”范沛低声下气道:“小子无状,不懂规矩,印公大人有大量,别同他一般计较。”汪淮如今虽手握大权,但为人不过二十有一,很多人敬畏东厂,不过是因往日吕柏太过霸道,吕柏虽死,但淫威犹在。汪淮闻言面上无甚喜怒,只是回了范沛一句:“既不懂规矩,便去东厂学学也好。”范沛三人面面相觑,周围一众朝臣也不敢多言,对于圣上重用东厂,他们不是没有意见,只是以前蹦跶的欢实,弹劾得最狠的那些人,如今都化成白骨,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长了多高。原以为吕柏下台,昔日整个朝廷只能听从东厂一家之言的时代成为过去,没想到汪淮此人看似无害,实则不比吕柏强到哪里。圣上痴迷匠人之术,不肯放权给成年皇子,又同汪宜春幼年相识,说一句莫逆之交都不为过,如此东厂势力越来越大,整个前朝竟然成了东厂的一言堂,吕柏时期圣上还知道三不五时打压一下东厂鹰犬,待如今汪宜春干儿子汪淮上台,朝中之事竟是连问也不问,全权交给这帮阉人。锦元良摩挲着手中茶盏,管家来报,孙坚白求见。孙坚白进入锦府正堂,对坐在主座的锦元良道:“范沛之子放出来了。”“这就放出来了?”锦元良没想到汪淮竟如此好说话,范沛找到他,不过两日人也就放出来了。看来汪淮此人不足为惧,到底年岁轻了,不如吕柏心思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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