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哈哈大笑,全当李彻在胡咧咧。他打猎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什么练功夫的人。
这世上哪有什么功夫,不都是读书人胡诌出来的么。
这**经果然是神异,还没正式开启第一式,李彻就感觉身体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仅精力充沛,体格完胜往昔,就连喝酒都变成了海量,比大胆都能喝,一点醉意都没有。
现在,李彻开始期待,若是真的开启了**经第一式,那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喝完酒,大胆就回了自己家,李彻没闲着,又练了一个时辰的**经才睡去。
咚咚咚,一大早,李彻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果不其然,是王长贵等人。
“敲什么敲,你马**,这么着急。”
“你……”
王长贵顿时想骂人,可还没等王长贵张嘴,李彻又开口了。
“指什么指,爷爷也是你配指的。”
李彻一把拍开王长贵的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李彻,怎么嘴里就每一句好话呢。
王长贵气愤不已,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生怕自己跟这个李彻吵起来,占不到便宜。很明显,论起骂人,他自认不是李彻对手。
这李彻,荤素不忌,什么难听的话张口就来。一点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也不知道这秀才怎么考上的。
“我们不跟你吵,三日期限已到,还钱吧。”
王康泰从后面钻了出来,不屑的看着李彻,满脸得意。
他笃定李彻没有银子,要好好的羞辱李彻一番。
“是哦,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李彻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哈哈,前几日的嚣张呢
,你倒是拿钱出来来啊。”
王康泰看到李彻困囧的模样,更加得意了。
“赌太大了,降低一点赌注怎么样。”
李彻有些犹豫,怕这王长贵到时候输不起赖账。
“说屁呢,白纸黑纸,说好的,输了把玉佩给我们,赢了我们出全村的田赋钱。”
王康泰把字据拿了出来,指着李彻的手印,“看好了,这可是你自己按的手印,别想不认账。”
“真不用降低一点赌注吗,我怕到时候你们输不起啊。”
李彻变了一副面孔,慈眉善目,好言相劝。
“滚滚滚,看不起谁呢,我们会输不起。五两银子,别废话,拿不出来就用玉佩抵债。”
李彻没有掏钱,再次规劝。
“全村的田赋,我算过,价值四百两,你们确定要继续赌吗?”
“磨磨唧唧,是不是觉得事情会有转机,我跟你讲,你**这条心吧。”
王康泰把字据收起来,站回王长贵身后邀功道:“爹爹,我特地把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给请来了,保证李彻耍不了赖。”
果然,王长贵露出笑意,连连夸赞,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总算做了一件稳妥事。
“听到了没,等下村里人会来,看你这张利嘴,还能够硬到几时。”
“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