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苦哈哈的当着苦工,坐在船尾,两只手卖力的划弄着船桨,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
“要不我来吧——”名叫休·布里特的男孩说,他坐在桃金娘旁边,浑身的不自在,肉眼可见。
“不,”瑞拉马上拒绝了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希望能尽快把船划到那处瀑布那。
休·布里特是一个十四岁的法裔加拿大男孩,瘦高瘦高的,有一张俊的要命的脸,蓝色忧郁的眼眸,金色凌乱的头发,啊,天使遗落在了人间。
在瑞拉和桃金娘提着水桶和鱼竿,从湖边回来的时候,桃金娘见到了他的第一面,当即就失了魂——俗称:一见钟情。
回到房间,关上门,桃金娘抱着瑞拉尖叫,对天发誓自己爱上了他。
“应该怎么做?”桃金娘问,眼睛亮亮的盯着瑞拉,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去。
“唔——”瑞拉皱起了眉头,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了起来,“玫瑰?诗歌?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一个十四岁的男孩会喜欢什么。”
不过瑞拉还是给桃金娘出了主意。
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旅馆,本来人就很少,来的不是度蜜月的小夫妻,就是退休的老年夫妻。整个旅馆,和瑞拉她们处于同一个阶段的同龄人,只有她和桃金娘。再加上,一个新来的休·布里特。
所以,现在的局面是,她们没有其他竞争对手,休·布里特也没有其他伙伴,这段时间内,大概率也不可能有——这是优势。
第二点,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瑞拉注意到,休·布里特非常听他父母的话——这点完全可以做突破口。
“听着,听我说,这几天,我和你就主要去讨好他的母亲,”瑞拉说,“同时,我们还要在他母亲面前,展现我俩是多么要好,这样他的母亲就会想,我的儿子孤零零的真可怜,从而反思自己。”
“然后时机到了,我们就在他的母亲面前,提出,我们三个人可不可以一起约出去玩——理由就是,我们有一艘橡皮艇,我们想把船搬到湖边,但是我们两个女孩子力气不够。”
“噢,我的儿子会很乐意为你们效劳的。”桃金娘学着休·布里特母亲的样子,快乐的回应道,双手捂着红彤彤的脸,笑得合不拢嘴,仿佛下一秒,休·布里特已经拉着她的手,漫步在塞纳河畔。
“要不要念诗什么的?”桃金娘继续问,她现在就是一个被“爱情”迷晕了头脑的小姑娘,大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瑞拉说啥她听啥。
“看情况,”瑞拉说,想起自己在里德尔那栽的跟头,“有些男孩就不喜欢诗歌,甚至是厌恶。你可以先问问他,他在学校,最喜欢什么学科,如果是语言、哲学什么的,就念一念。”
桃金娘还在忐忑,瑞拉握着她的手,给她打气(洗脑),“据我的打听,休·布里特在一所私立的寄宿制男子高中上学,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性别为女的人。”
计划非常成功,船已经划到了那个瀑布对面的那块空白林地,下一步就是瑞拉找个理由离开,给两人留下足够的相处时间。
“你要去哪?”三个人下了床后,桃金娘举止僵硬的问,眼睛似乎有些湿润,瑞拉猜测是被瀑布周围的水汽给熏的。
“我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大片蘑菇。”瑞拉说出预先排练好的台词,一边把之前准备在这里的干木材拎了出来,看到休·布里特疑惑的眼神,连忙解释道,“之前我和桃金娘钓鱼来过这里。”
瑞拉掏出了打火机,递给了休·布里特。
“你们先在这里生火,我去采蘑菇,到时候,我们一起吃烤蘑菇。”瑞拉说,慢悠悠的拎着一个塑料篮子离开了尴尬的两人,路过一棵大树的时候,手一伸,留下了一个小人。
瑞拉在林子里拐了几个弯,找到了之前藏在这里的蘑菇,又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着干等了起来。
直到瑞拉面前的灌木丛上的树叶,被她薅的差不多了,这里的蚊子也被她给喂的饱饱的了,才站起身来,拎着蘑菇,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原地。
情况似乎看起来并不怎么好——火没有生起来,休·布里特不知道去哪了,只有桃金娘一个人坐在旁边的木桩上。
“发生什么了?”瑞拉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问道。
桃金娘看到她,马上站了起来,“休·布里特说,他去找一些干燥的树叶做引火,应该马上回来了。”
“你不是女巫吗?”瑞拉问,“趁他不注意,赶紧施个生火咒语啊,不就解决了吗?”
桃金娘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下一秒,看向瑞拉,似乎欲言又止,这种状态,持续到了休·布里特回来。
三个人尴尬的面对火堆坐着,烤着自己的蘑菇。
瑞拉努力的给他俩创造话题。
“你学校的名字叫什么?”
“多塞特中学。”
“唔,在哪?能说说吗?”瑞拉说,同时瞥了一眼目不斜视,一心一意专心烤蘑菇的桃金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就跟个闷葫芦似的,这感情怎么可能谈的出来。
“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很明显,休·布里特不想多说,瑞拉赶紧跳到下一个话题。
“唔,你平时喜欢干什么呢?”瑞拉不动声色的,用胳膊肘捅了捅桃金娘,示意她说话。
桃金娘红着脸,支支吾吾,搬出了瑞拉教给她的台词“对啊,我和瑞拉都是女孩,我们很好奇男孩的生活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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