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濬解开苏浅眉的穴,随即命令道:“给我站直了。”
苏浅眉现在怎么可能做到?刚才她凭着超人的意志控制自己,不然自己发出一点申银,这一点不是受过之前特工训练,根本不可能做到,现在怀里有一具颇有魅力的雄性,谁能坐怀不乱很镇定地站直?
“打昏我……”苏浅眉紧紧缠上对方,魅惑的语气将这句话变质成了暧昧。
耶律濬看着她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冷光,随即玩味地一笑:“我倒想看看若我不来,你会对东方白做什么?”
苏浅眉头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落井下石!他的意思就是要看自己出丑!
“乘我能控制你最好打昏,不然等一下我失去理智就不认识你了,管你是耶律濬还是东方白,都一样!”
说完,她索性释放了自己的隐忍,对耶律濬上下其手!
耶律濬紧抿嘴唇,看着苏浅眉毫不羞耻地亲吻自己的胸口,手也不安分地油走,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本小姐现在需要的是雄性,我会把你当做任何一个男人……”苏浅眉说完,咬住了耶律濬的肩膀,同时将自己的丰满紧紧贴在他身上。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吃了多少春|药,竟然如此饥不择食,她竟然敢如此确定说需要的是男人而不是自己?!
就在苏浅眉的手即将伸到耶律濬的要紧处时,他以手为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地砍到对方的颈部后面。
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苏浅眉身子一软,安心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苏浅眉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耶律濬的床上,对方却不知去向,看天色日头偏西,已接近了傍晚。
她一面揉着有些发疼的头,一面站起来快速梳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很快,她的疑惑指向今早所吃的东西,除了早上在家用膳捎带河水之外,自己根本没有再吃过别的,而春药是要经过食物或流质东西才可以进到自己身体!
外间候着的秋月见苏浅眉醒了,马上进来伺候并报告道:“王妃,冬雪不见了!”
苏浅眉一顿,心里豁然,今日的事情基本明确,药是冬雪下的,至于是谁指使,根本不用查,出不了院子里这几个货!这次若不给她们回击,自己算是白活一场!
“我知道了。”苏浅眉走出屋子,看见东面书房窗户开着,耶律濬在里面临窗凝望,而小蛮则优雅弹琴,正一副才子佳人画卷。
这个小蛮并没有和那几个女人一起去所谓的捉歼,但也正是如此,才更显出她心有城府,因为对方大有坐山观虎斗的嫌疑。
耶律濬瞥见苏浅眉一脸沉静过来了,眼眸清澈得宛如三月的春溪,不见丝毫阴霾,这个女人的忘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索性往后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听着小蛮悠扬的古琴。
苏浅眉看耶律濬见自己进来直接闭上眼睛也不说话,只挨着书案坐下,翘起二郎腿,随意拿起一枚鲜嫩的杏津津有味地吃着,做出一副悠闲表情。
小蛮本来在享受和耶律濬的两人世界,看见苏浅眉进来凑热闹,顿时兴趣索然,勉强弹完一首便停了下来,娇滴滴对耶律濬道:“王爷,奴家累了,先歇歇……”
“你醒了,徐灵儿?”耶律濬闭着眼懒懒问道,他没有称呼“王妃”而是直呼其名。
苏浅眉压住自己所有的不平静,淡淡回道:“是,王爷,我忽然忘了确认一件事--我们王府的财政状况很不好了吗?”
耶律濬眉头一皱,怎么她总是担心这个?!
“没有缺你吃喝吧,徐灵儿?”他的眼底隐隐跳动起了火焰,一手修指轻托着腮研究似的望着对方,“
这么盼着王府倒闭?”
小蛮看苏浅眉马上就要进入暴风区了,心里高兴不已,这些日子王爷对她太好了,今日的事情虽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也让王爷有失颜面,不仅仅是眼前这个蠢笨的女人,也有那几个蠢女人的份!
“妾身怎么会盼着王府倒闭呢?只是我忽然想起来天几日有姑姑给我送来两匹意料说是做夏装,但却是冬日的衣料,若是财政真出了状况,王府就不必将冬装的衣料给我来充当夏季衣料了,大不了我穿去年的旧装好了,您说呢,王爷?”
耶律濬修眉一挑,顿了顿,缓缓道:“是不是下人拿错了?”
拿错了?他倒很会给刘小莲等找借口!看来又想故技重施,想找替死鬼。
“那下人是傻子么?怎么可能连冬夏衣料都分不出来呢,王爷?这等傻瓜蠢货怎么可能过的了管家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