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也早点睡,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玩。”肖清竹说着话起了身子,把小家伙抱起。
小家伙睡得香甜,被抱起之后在肖清竹的怀里打了个滚又继续睡了。
“那我也走了,防风,你加油。”杜思林以鼓励的语气同防风说道。
“去吧去吧,幸亏睡觉对于鬼来说也不是必须的。”防风似是叹了一口气般的说道。
杜思林笑眯眯的跟着肖清竹回了房,留下一群人在客厅谈天说地。
“你知道荆芥的弟弟的事情吗?”躺下后,肖清竹思附了一番,终于还是开了口。
“知道一点,怎么了?”杜思林翻了个身子,对着肖清竹。
“荆芥像是有心事的样子,我想她是想弟弟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荆芥似乎在担心防风?”肖清竹说。
“你怎么知道?”杜思林诧异,荆芥和防风的事肖清竹只是知道些大致,而关于荆芥的弟弟,肖清竹是不知道的。
“原本荆芥说困了要去休息了,后来无意间提起她弟弟的时候又来了兴致。但是我看见她先看了一眼防风。”肖清竹回忆起方才荆芥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瞥。
“荆芥的弟弟叫枳思顾。”杜思林在心中赞叹了一番肖清竹的细腻,慢慢的给肖清竹说着她知道的一切,“防风是看着他长大的,把他当亲弟弟来疼。荆芥和防风死的那天,其实也是荆芥出嫁的时候。是思顾给防风和荆芥都下了迷药,荆芥昏迷着坐了花轿,拜了堂,嫁了人。防风也没能阻止。但是防风因为自小尝遍百草,对药物的抗性极好。在入夜前醒了。她找到荆芥,两个人私奔的时候。又是思顾带了人追来。她们两个只逃到了护城河。”
“接着呢?”肖清竹见杜思林停了下来,开口问道。
“思顾游说,只要荆芥乖乖的嫁人,两人都可以不用死。荆芥不从,两个人一同服了毒,死在了护城河。”
“难怪了。”肖清竹默了一默,又了然道,“但我想防风应该早就不怪思顾什么了,三百多年,她那洒脱的性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嗯。”黑暗中,杜思林点了点头,“防风还让我找思顾的转世,只不过我做不到。”
“原来堂堂的胎光师父还有做不到的事情喔,”肖清竹笑了,伸手刮了下杜思林的鼻尖。
“那要推演之术去演算,我只会皮毛,算出来十之八七还都是错的。”杜思林顿了顿,“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她想起了防风那句损她的话。
“推演之术……”肖清竹喃喃,旋即她说,“可以去找潞羽,我想她应该会。”
“真是能猜到的都被你猜到了,”杜思林叹着气摇头,“看来以后我是没什么秘密可以瞒着你了。”
“哦,”肖清竹的语气扬了扬,杜思林似乎看见了黑暗中那带着些算计且弯成月牙般的眸子,“看起来有些人是想瞒着我什么事了。”
“嘶——”杜思林只觉得腰间一疼,“不敢。”她急忙说。
“那……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呢?”肖清竹话锋一转,单手托着腮看着杜思林的眼问道。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杜思林默了一会儿子,思附道。
她翻了个身,朝着肖清竹侧着的身子靠了靠。
“傻子。”肖清竹放开手,枕在了杜思林的肩膀上。“睡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写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有点心酸,哎。
去献了个血,结果瘫痪了两天。现在走一步倒三步T。T
发完这一更,睡觉去,诸位晚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