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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你说报馆带我去投案。&rdo;

&ldo;乱讲。我说报馆要&lso;罩&rso;你。你到报馆来讲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你才知道警方也在找你，于是我们就一起去问警方找你做什么。&rdo;

我说：&ldo;那天你也在巴氏餐厅，你见到些什么?&rdo;

他说：&ldo;我看到你，你的合伙人柯白莎，一起在用饭，还有宓善楼。&rdo;

&ldo;你有没有见到宓善楼离场?&rdo;我问。

&ldo;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rdo;

&ldo;据说，他有一个重要的电话叫他。&rdo;我说。

&ldo;我第一次听到。&rdo;

我什么也不说。

过了半晌，他说：&ldo;你怎么知道?&rdo;

我说：&ldo;据我知道，宓善楼告诉大家，他在命案发现前不久已经离开了。&rdo;

&ldo;你也这样说吗?&rdo;

&ldo;我还没有说呢!&rdo;

&ldo;就为了这原因，你不想见警察，也不出面?&rdo;

我说：&ldo;你记住了，我没有不想见警察，从未逃避过。我是靠工作才有饭吃的。我在工作，一件重要工作。&rdo;

他玩弄着玻璃杯。&ldo;我知道你在玩花样，赖。希望你别昏了头。&rdo;

&ldo;昏头不昏头在其次，人总是要向前走的。&rdo;

尹科林说：&ldo;你们当时在用香槟。&rdo;

&ldo;是的。&rdo;

&ldo;大瓶的?&rdo;

&ldo;嗯哼。&rdo;

&ldo;宓警官有没有和你一起喝?&rdo;

&ldo;那时你不是在看我们吗?&rdo;我问。

他说：&ldo;我是在看，但没有只看你们。我只觉得他和你们处得很好。&rdo;

&ldo;善楼自己怎么说?&rdo;我问。

&ldo;我们找不到他，无法访问。&rdo;

&ldo;你是说他逃掉了?&rdo;我问。

尹科林仰头大笑。

我说：&ldo;所有人都想装一些榫头到我身上，我有最好的不在场证明。&rdo;

&ldo;什么不在场证明?&rdo;

&ldo;我站起来，走去听电话，&rdo;我说，&ldo;我在听电话!&rdo;

他点点头。

我说：&ldo;善楼的副手阿吉，他说他不愿直接找善楼，所以他就先找我。他打电话是有电话记录的，依警方电子钟记录，那电话接通时间是凶案发现前四分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