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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我摇摇头。

&ldo;为什么?&rdo;

&ldo;那要费不少口舌。你想请宓善楼出席，就等于是你肩膀痛的时候，要去推一块大石头上山。&rdo;

&ldo;不过，&rdo;他说，&ldo;一切都是由巴氏餐厅请客的。香槟，牛排，甜点，奶酪，雪茄……&rdo;

&ldo;这对白莎可以发生作用，&rdo;我说，&ldo;但是调不动宓警官，他要知道这一切为的是什么?&rdo;

&ldo;你们可以不让他知道这是餐厅招待的。&rdo;

&ldo;要他做什么呢?&rdo;

&ldo;引起大家到巴氏餐厅吃饭的兴趣。&rdo;

&ldo;我要先再弄清楚一些。&rdo;

&ldo;什么都告诉你了呀。&rdo;

我说：&ldo;我们才把一件案子了结。案子中有的地方警方有兴趣。宓警官更会想得到这个数据。这种资料最好从餐桌上给他。&rdo;

他高兴起来了，说：&ldo;柯白莎可以邀请他，给他一个是柯白莎出钱的想法。&rdo;

我向他笑笑，说：&ldo;柯白莎掏钞票请宓善楼吃饭?他会认为她要去看精神病医生了。&rdo;

&ldo;那么你出面请他好了。&rdo;

&ldo;那还差不多。&rdo;

&ldo;白莎省钱得很?&rdo;

我说：&ldo;吝啬。一块钱进来的时候是酱油碟子大，出去的时候像圆桌面。&rdo;

&ldo;我明白了。&rdo;他说。

我说：&ldo;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再说，我们边上的卡座又来了客人，你应该说话轻一点。&rdo;

他倾身向我说：&ldo;我已经注意到了。你的秘书眼睛一动，我就注意到后而有人来了。&rdo;

&ldo;无论如何，&rdo;我说，&ldo;这里绝不是讨论业务的好地方。&rdo;

&ldo;我没有讨论业务，我们在讨论前奏，这是重要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有人在勒索我。&rdo;他说。

我点点头。&ldo;你说过的。&rdo;

&ldo;勒索的人要一万元现钞。&rdo;

&ldo;这是第一口吗?&rdo;我问。

他点点头。&ldo;对方答应只咬我一口。&rdo;

我说：&ldo;老调。每个勒索者都如此说的。&rdo;

他说：&ldo;由于我目前不能告诉你的理由，我一定得付这笔款。&rdo;

我摇摇头。

&ldo;那是我唯一能保护案子里女人的一个方法。我一定要付款。&rdo;

&ldo;你什么时候要付款?&rdo;

&ldo;今夜。&rdo;

我说：&ldo;别傻了，今夜你付一万元，然后六个月后，你要付二万元。你会一直付，付到饭店破产为止。每次都会有一些原因。他们会说本来是打算和你一刀两断的，但是发生什么情况，他们自己也被勒索了。他们一定要一笔钱。你是他们唯一有钱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