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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ldo;喔，有人叫你这个时候到汉密街来，沿了街走，他会出面找你的?他不给你名字，你就跳进汽车，来了?&rdo;

&ldo;不完全如此，不过大致也差不多。&rdo;

&ldo;我不相信!&rdo;

&ldo;我没叫你相信呀。&rdo;

&ldo;老实告诉你，&rdo;宓警官道：&ldo;在汉密街一七七一号才发生一件谋杀案。也就在你后面两条街的距离。有人开枪毙了一个顶尖出名的律师。我们应无线电的招呼赶来，竟见到你这小子在这附近搞呼。正巧，不是吗?&rdo;

&ldo;你在说我是凶手吗?&rdo;

&ldo;不是。&rdo;宓警官说：&ldo;你不笨。不过我不排除凶手是你客户的可能性，反正你和这件案子一定有什么关联。&rdo;

&ldo;我和这件案子没有什么关联。&rdo;我告诉他。

&ldo;你现在和这件案子有关联了。&rdo;他告诉我：&ldo;你给我上车，跟了我们去那一七七一号;我们本来也是去那个地方。你一起去，等我把那边情况了解后，我有话要问你。也许给你点时间，你会想起一个比较可以使我相信的说法。&rdo;

善楼回进他自己的警车;我们各把车子回转，我跟了他的车，又来到那幢第一辆警车转进车道去的大房子来。

我看到房子前除了第一辆警车外已经另有一辆加入，所以宓警官的车子变成第三辆到达的车子了。

附近的房子都把灯亮起了，大房子前已慢慢聚起凑热闹的人们……有些胆小的邻居，也把头自自家的窗口伸出来想看个究竟，看不清楚的，看到外面人多了，就也干脆跟了出来。

善楼说：&ldo;赖，你等在这里，千万别想开溜。你也不要乘机问三问四。你就给我老实地等在这里。&rdo;

&ldo;我是不是被捕了?请说明一下。&rdo;

&ldo;这样说好了，&rdo;善楼道：&ldo;你只要再走错一步路，你就真的被捕了。&rdo;

我讥讽地问：&ldo;原因是我正好开车经过这附近?&rdo;

&ldo;不单是你开车经过凶杀案附近，&rdo;宓警官说：&ldo;而且因为你是我平生所见最会把自己搞进凶杀案去的私家侦探。你胆大，你有天份，你不依常规出牌。最混蛋的是你现在已经是全市出名胆大，有天份，不依常规出牌的私家侦探。所以比较厉害的疑难杂症，人家不找别人要找你，而你会接手。

&ldo;老实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被吊销执照。总有一天你不会每次手气都那么好。&rdo;

&ldo;你说这里面发生了谋杀案?&rdo;我问。

&ldo;我还没见到尸体。费律师……费岱尔，大大有名的律师，你听到过吗?&rdo;

我摇摇头。

&ldo;他是了不起的一个律师。不过他不大出庭。他是属于躲在幕后的人物。你可以称他为政治律师。现在我把他背景告诉你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不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rdo;

&ldo;完全没听说过。&rdo;

善楼说：&ldo;当然，你认识他的话，你一定会告诉我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