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口为什么这么堵的慌?
战勋去了秋盛秋影的房间:“你们都出去,让我静静。”
秋盛秋影
对视一眼,叫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战勋往沙发上一躺,轻轻闭紧了眼睛。
刚刚宋粟粟的那番话,是真的伤到了他的心。
他竟不知道,他在宋粟粟的眼里,会是这么一个没有定性,见异思迁的人。
呵,如果他是就好了,也就不至于为她生气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了越玥的声音:“战勋,我——”
“滚!”战勋冷冰冰的开口。
“战勋,既然你也已经知道宋粟粟的为人了,你为什么还不跟她离婚?”越玥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才是那个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人啊!”
“秋盛。”战勋叫了一声。
外面很快传来了秋盛赶人的声音:“越小姐请回去,您也不想让我们战总连夜离开这里吧?”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越玥恨恨的跺跺脚,不甘心的离开了。
越玥一走,秋盛叹口气,悄悄进来,送了一盏茶。
“调查一下,宋粟粟最近在做什么?”战勋开口:“我给她的彩礼钱,她动了没有?”
“这个不用调查我也知道,那张卡一次未动。”秋盛回答说道:“我们来之前,少奶奶把以前的那个老房子,挂到中介低于市场价三十万的价格出售,目前已经有买家在
接触了。”
战勋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什么?!那她在别的地方买房子了没有?”
“没有。”
战勋顿时坐不住了。
宋粟粟这是什么意思?
她真的要走?
战勋莫名的有些心慌了。
他不想让她走。
这一晚,战勋睡在秋盛的房间里,秋盛他们几个,全都去别的房间,跟其他人挤了。
第二天天明,宋粟粟一出门,就看到战勋曲着大长腿,坐在了门口不远处的木椅上。
宋粟粟的手一顿,不知道战勋大清早的找自己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