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青竹那家伙这步棋下地真好,把清竹门数百年的基业都毁于了一旦,哈哈哈!”若月派掌门大笑出声,下命:“鲁桀听命,私密召集五百弟子在今晚就把清竹门围了起来,开战!”
“是!爹。”鲁桀兴奋应下。
“掌门,我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一边许久未见的言栀开口劝道。
“考虑什么考虑?真把自己当少门主了?嗯?”掌门怒道。
“就是,不就是一个私生子,爹能留下你一条小命你就该知足了,还敢妄想插手门中之事,笑话!。”鲁桀目露厌恶的讽刺道。
“是。”言栀愣了半天,手足无措,最后才屈辱退下。
淡水门。
“清竹门出战了?这老狐狸还想趁夜吞下这块肥肉不成?不行,不能让他们捷足先登,你可查到他们派了多少人?”掌门对着下面那人问道。
“这点他们防的甚严,弟子不知。”贤汝回道。
“我们先派五百弟子连夜赶往清竹门,切莫让他们先占了那块肥肉,剩余的五百弟子留守门派。”掌门对着下发弟子下命道。
“是。”贤汝领命而去。
月行正中,已到半夜。
清竹门外三里处,有一处荒野之地,乃是若月门、淡水门抵达清竹门的必经之路,那里无花无木无水,有的只是石块,很是宽阔。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深夜,荒地却是格外的热闹。
“哟,是哪阵风把你这贤汝大弟子给吹来了?”鲁桀冷眼看着这么快就追了上来的人群,出声讽刺道。
“奉掌门之命,来与清竹门交流一下。”贤汝正色道。
“呵,伪君子!”鲁桀嗤道。
贤汝变了变色,却又迅速恢复了过来,笑道:“你们又来干嘛?”
“我们啊,如你所见,是来吞并这小门派的。”鲁桀张狂道。
“呵,有我淡水门在,你休想动这清竹门一兵一卒。”贤汝拔出剑来,说的正义凛然,好一个正直之士。
“切,我说你们淡水门整日挂着这么一副伪君子的嘴脸,恶不恶心?”鲁桀厌恶道。
“你!休的猖狂!多说无益,拔剑吧!”贤汝恼羞成怒喝道。
“也好,我先来见识见识你这所谓的淡水门第一弟子究竟是何等风采。”鲁桀话虽如此,语气中却满满都是不屑之意。
随着两大领头之人的交战,下方早已蠢蠢欲动的弟子也一一祭出了各自的武器,朝着敌方阵营冲了过去。
士气正值巅峰,众人的血性都在这一刻被激了起来,酣战难舍。
也是,足足数百年的三门鼎立,足足数百年的和平,又哪曾发生过这等战事。
数百年难得一遇,怎能不激动?
刀剑相向,大战开始!
胜者为王,只有强者才有资格霸占这清竹门。
修神者之间的战斗,杀伤力又怎可能小的起来?好在所处之地乃是一处荒地,倒也没有殃及池鱼。
这一战,就是整整一夜。
卯时初的天空,红艳艳的。也不知究竟是被那初升的太阳给照射的,还是被下面的血迹给印染的。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没人能发现,在那清竹门最高的山峰之顶,有一个人影,对着下面惨烈的战事、死伤无数的修神者,冷眼看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