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沈宁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是我太重了吗?”
赵槐停了一下,气息有些不稳:“不是。”
沈宁刚要再问,身体动了动,突然察觉出什么,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一片。
不到辰时,两人终于到了家。
赵老太太先是念了一通阿弥陀佛,随即就开始数落沈宁:
“你说说你,我老太婆是催着你赚银子了吗?那么晚了还去山里,命都不要了?要是再连累我二郎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个丫头。”
沈宁知道昨天是她欠考虑,随便赵老太太说吧,反正又不会少几块肉。
“行了,娘。饿了,有什么吃的没?”
赵老太太最疼赵槐了,一听这话,立马转移了注意力。
“有有,娘去灶房给你拿。”
吃了东西,又喝了一碗热粥,两人身上彻底暖了过来。
赵老太太心疼儿子昨晚在外没睡好,叫赵槐去屋里补觉。
沈宁沾了赵槐的光,也躺了一上午。
赵槐不困,醒的早。
闲着无事可做,突然想起他刚醒来沈宁说想吃鱼,就去附近河里抓了几条回来。
昨晚淋了雨,沈宁总觉得身上不舒服,但大白天的,家里人都在,她也不好意思大张旗鼓的搬浴桶进来洗澡,只打了一盆温水简单擦洗。
门被人推了推,沈宁一惊:“谁?”
“是我,不方便吗?”赵槐捞鱼的时候湿了鞋,想回来换一双。
沈宁小声道:“我在擦身子,你等一会儿。”
赵槐嗯了一声,在屋檐下站着。
赵老太太看见后,越想越奇怪,自言自语道:“哪家夫妻这么见外?都钻一个被窝了,还怕什么看不看的?”
她把赵槐拉到一边问:“娘上次问你,你说没圆房?现在呢?”
赵槐头疼,他老娘怎么天天操心这回子事?
他倒是想圆,可沈宁明确表示过,不愿跟他做真夫妻,他又不是混账,总不能强来。
赵槐沉下一张脸,随口说:“圆了。”
赵老太太仍旧怀疑:“你莫不是糊弄我?”
她突然想起这么些日子以来,沈宁日日都起得早,身子也没什么不适。不说别的,至少头一次,应当有些不舒服才对。
还有这院子这么小,晚上他们那屋安静的跟什么似的,竟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过。
连村里那个瘦子成了亲,第二天她媳妇去河边洗衣服,腿还抖着呢,可被村里的妇人们调侃了半天。
她二郎这块头,按理说不应该啊,难不成说他二郎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娘,您这是什么眼神?都跟你说圆了,以后您少操心这些。”
赵槐皱着眉,真不知道自家娘在想什么。
赵老太太唉声叹气的,儿子这里问不出什么名堂,她改天得探探二郎媳妇口风去。
。
沈宁没想到赵槐抓了鱼,当即就决定中午做泡泡鱼吃。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