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清泠少年用与那双丹凤眼一样深不可测的声音说:“迟到,咬杀。”
对方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云雀学长!?”他闭上眼,等待倾听冷冽的铁拐撞上身子时清脆的响声。
等了许久,云雀学长却没了下一步动作。“云雀学长,你…不咬杀我吗?”
话刚说完,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主动让对方咬杀他活得不耐烦了吗。
云雀恭弥只是淡淡地看着没想起自己还穿着女仆装的兔子君,眸中掠过一丝温柔的浮影。
“走吧。”他没有多说什么,拉起纲吉的手,走出咖啡馆。
纲吉愣住了。
不是因为拉住他手的手指有多么纤长,手与手相握有多么温暖。
而是——“云雀学长……”
“嗯?”云雀莫名的期待起纲吉的反应。
“你刚刚在咖啡馆喝的咖啡,没有付钱。”
“嘭咚!”云雀抽出拐子,狠狠甩向过路的无辜不良少年们。“群聚者,咬杀。”
他不说话了。云雀学长喝咖啡怎么可能付钱呢。
距离云雀和纲吉三十米远的电线杆。
一个黑发少年的脑袋冒出来,“啊哈哈,云雀还真是可怜呢。”
“棒球笨蛋,云雀那个混蛋都牵到十代目的手了哪里可怜!”跟着伸出头的银发少年。
“泽田极限的不解风情,我们极限的高兴啊!”
一语道破跟踪的首领控们所想。
“噗,忍不住了。哈哈哈…”
“云雀的路还长着呢,十代目才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攻陷。”
“要真那么容易,泽田早就极限的跟我在拳击社比翼双飞。”
“你果然对十代目心存不轨,草坪头。”
“章鱼头,你跟我有区别吗。”
“不要起内讧啊,狱寺,了平前辈。小朋友让我们来跟踪阿纲不是来吵架的。”
不要把跟踪这种事情说的如此光明正大啊棒球笨蛋!
单独行动的里包恩。
“家光,你真该为戴副墨镜儿子就认不出你而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