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又痒又痛,帮我看看。”邓玉媚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趴了下去,举着白生生的小手,指了指后背。
“哦!”张铁生走了过去,一股醉人的幽香,混合着洗发水还有香皂的气味,扑面而来,狠狠的钻进了张铁生鼻孔里。
脑子里立即闪现出了之前在水塘边的情景,他悄悄的咽了口唾沫,磨蹭着走到床边,抓着裙子的吊带向下拉去。
指尖碰到又嫩又滑,跟豆花似的肌肤,不仅张铁生抖了下,嘴里一阵干涩,邓玉媚也紧张了,双颊越来越红。
虽然决定了要给他,可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她又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还是很难为情的。
“张铁生,不准胡思乱想。嫂子之前那样,只是意外。”张铁生用力吸了口气,抓着吊带继续向下拉。
他是第一次脱女孩子的裙子,还在床上,仍旧很紧张,笨手笨脚的,拉到胳膊就不知道咋个办了。
“你是铁蛋,又不是笨蛋!上面脱不了,掀下面啊!”邓玉媚比铁张生还急,扭过头,没好气的飞个白眼。
“哦!”张铁生尴尬的笑了,手忙脚乱的把吊带提了上去,看着粉藕般的小腿,抓着裙子下摆撩了上去。
裙子滑开,粉藕般的小腿,圆润修长的大腿,圆滚滚的屁股,豆花似的酥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张铁生狠狠的咽了唾沫,不敢多看,向背上瞄去,什么都没发现,把裙子撩上去了一点,快滑到肩上了。
果然是空的。
洗了澡之后没戴,背上还有明显的痕迹,是被带子勒的。从勒痕就能估计前面的重量,就算罩着,还是挺辛苦的。
在扣挂钩那个位置的上方,有一颗绿豆大的疙瘩,红红的,顶端已经发白了。这个位置,邓玉媚反过手也摸不着。
“嫂子,你背上长了一个疙瘩,已经白了,挤不?”张铁生把裙子扎在肩上,指尖抚着疙瘩。
“挤!必须挤干净。”邓玉媚反手摸了摸,没摸着,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只要把里面的毒血挤出来,过两天就好了。
“嫂子,你忍着点啊!”张铁生坐在床边,两个拇指夹住疙瘩,用力一挤。
哧!
疙瘩破了,毒血飞溅而出,洒在光滑洁白的背上,红白相映,显得有点凄艳。
“臭铁蛋,你下手好重啊!皮都被掐掉了。”邓玉媚痛得发抖,不满的嘟囔着。
“长痛不如短痛,要是不挤干净,消不了肿,你戴那个的时候,碰着会更痛。”张铁生一鼓作气,把毒血挤得干干净净的。
随后抽了纸巾,把背上的毒血清理了。指尖偶尔划过水灵录的皮肤,令邓玉媚越来越难受,不自然的哼了起来。
一个女孩子,顶着寡-妇的名字活了两年多,挺不容易的。
“嫂子,你等下。我去折芦荟,涂了汁液,很快就能消肿了。”张铁生扔了纸巾,下了床,跑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