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影西突然有点不舒服,这样劣势,让她觉得很不安。
让好吧,她知道自己与雷皓天相隔甚远,简直没有一点可比的,可是,她不会因此而自卑,除却了物质,地位和所有一切的一切,至少,在面对最本真的自己时,他们是平等的!‐‐可是,现在根本就是他在主导她,他主宰了一切。
&ldo;你以前常对女孩做这种事吗?&rdo;在雷皓天吻着她的喉咙时,她忍住皮肤上本能的颤栗,咬着牙问。
他那么熟练,那么懂得女人的心,那么明白她身体的每一个语言,如此老道之人,自然是身经百战过了。
一想起雷皓天的温柔与细致,也曾在别的女人身上献过殷勤,她莫名地气了一阵火,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试图将他推开。
好吧,虽然这火是她点起来的,可是……谁说点火的人就要负责灭火?
她还不想……不想像其他那些像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一样,而且,叶阿姨尸骨未寒,一切都不安定……
她渐渐从迷醉里回神,一面推他,一面就要去找衣服,雷皓天在经过一瞬的发愣后,突然笑了起来,低魅的笑容,不住地在她耳畔回荡,好像方才听见了人世间最开心不过的事情。
&ldo;影西,你……吃醋了么?&rdo;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
那种由心出发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怎么忍也忍不住。
正文(两百一十一)车,震(2)
吃醋吗?
麦影西其实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一想到他的&ldo;经验&rdo;都是源自其他女人,她确实觉得不舒服,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想象着他与各色女子周旋的模样,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将他打一顿。
雷皓天的笑容却越来越深了,&ldo;是有很多经验……只是,都是在梦里,与你。&rdo;他重新低下头,吻了吻她因为生气而有点微嘟的唇,这样的情景,他确实不止一次梦见过,也许男人是最忠实于身体的动物,在心未动时,身已先动,而倘若心动了,那个人,便是他所有的渴求,她的一颦一笑,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欲念,雷皓天不想掩饰,他不是像顾延卿那样的绅士,他也不可能做到顾延卿那种情圣‐‐暗恋了杜若那么久,在事故之前,却是始终不肯越雷池半步。
雷皓天的爱,是炙热而危险的,他可以放你走,也可以,拉着你一起燃烧。
恳而现在,他已经不想再放她走了。
雷皓天的回答狡黠而聪慧,麦影西反驳不来,即便真假不分,可是,每个女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情话,她&ldo;哼&rdo;了一声,还想继续问什么,雷皓天又哪里会再给她机会开口,他重新堵住她的嘴,手则轻巧地,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服,也悄然地解到了地上,他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身体,却每一次,都让他觉得新奇,少女的身躯出奇地敏感而娇羞,只是轻轻地触碰着,便能泛起一层红晕,可是,偏偏是这样纤弱的身体,却蕴藏着他看不清的力量,能在任何意想不到的时候爆发,能够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着不离不弃的誓言。
&ldo;影西……&rdo;在她再次缺氧,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后,他有点踌躇地,轻柔而低沉地在她耳边说,&ldo;我已经忍不住了,如果你……你现在想停下来……&rdo;
让好吧,其实,他真的不想再多问这一句,如果麦影西此时想停下来,他一定会疯掉,但是,仍然做不到全然的攫夺,他希望她心甘情愿,他希望她望向自己的眼睛里,只剩下自己的倒影,而不再有其他任何人的阴影。
麦影西轻轻喘息着,她看着眼前那个勉力克制的男人,看着他微汗的额发,她的思路已经全部短路,理智很远,可是身体很真实,它躁动不安,渴念着他温柔的触碰。
&ldo;你能停吗?&rdo;红着脸,咬着牙,她将问题全部甩给了他。
他分明是那么想要她,又何必要多此一问‐‐麦影西突然又起了玩心,在雷皓天没有来得及回答之前,她作势想了想,努力不去看他那张英俊得有点惊心动魄的脸,&ldo;恩,那到此为止吧,就算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但不能一错再错,我现在可是你的……&rdo;
&ldo;真的停止?&rdo;雷皓天没料到她真的断然拒绝了,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有点可怜巴巴地望着麦影西,那双那么冷酷,那么淡漠的眼睛,在这一刻,变得水润润的,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麦影西被这样的目光一扫,心都要软成水了,可是,口中却还在逞强,&ldo;恩,适可而止吧,而且……你分明是在玩弄我,看,我……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是……还是那么整齐……&rdo;
雷皓天做了几次深呼吸,将翻涌上来的欲-望努力地压了下去,他低下头,沉沉地道了声&ldo;抱歉&rdo;,竟然真的很配合地,从车座下捡起她的衣服,意欲为她重新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