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三楼,三楼角落有一间用厚重的铁门锁住的房间,门太厚了,不是他们没有钥匙可以轻易打开的。出来就是想叫外面的武警一起进去,提供一些开锁的工具。陆尚点头,他还喊上了两个手持武器的武警,玄灵这边喊上了两个净明宗的弟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去了。当看见那厚重的铁门和古老的密码锁的时候,他看向宋颂,“这……能开吗?”陆尚也看向宋颂,“不行就别勉强,我们叫专业开锁的来。”宋颂没有说话,只是上前观察了一番那厚重的铁门,然后伸手,“工具箱给我。”提着工具箱的小警察看了看陆尚,在陆尚点头之后将工具箱递给了她。宋颂拿过工具箱就是一阵捣鼓,就连那提着工具箱,在开锁这方面有点成就的小警察都有点看不懂了。只见她一手拿着工具,一手在门上的密码锁上转来转去,耳朵贴近密码锁,神情专注。大家都不出声儿,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的看着她。“咔、咔哒——!”很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门咔哒一下就打开了。大家都面露惊奇的看向宋颂,这技能,他们只在电影里见过。陆尚再一次拍着她的肩膀道:“……后生可畏啊。”严崇石听见这个夸奖,不自觉的抬了抬头,与有荣焉。房间挺大的,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墙面刷成了灰色的,地板是黑色的,四面墙的墙角都竖着黑色的经幡。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半米高的陶瓷娃娃,灯光照过去,颜色鲜艳,憨态可掬。娃娃的下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盆,安钦他们已经知道那盆是做什么用的了。只是现在那娃娃的嘴里已经没有了阴气往外面流。娃娃的四周都是奇奇怪怪的符号、符咒、经文。严崇石:“小同桌,这怎么办?直接破阵吗?”“直接砸吧。”看着正中间的陶瓷娃娃道:“或者,搬回警局再砸也行,这看陆警官怎么安排。”啊?直接砸?严崇石:“不用……破阵吗?”安钦:“阵已经破了,剩下的地方应该都会找到这样的东西,已经没有威胁了,直接搬就好。”她看向陆尚:“让你们的人进来搬?”陆尚点头,他吩咐站在外面的两个武警,让他们将东西搬回警局去。“剩下的三个地方你们要去吗?”既然阵破了,他的建议是早点回去休息,然后明天再到警局来协助。看这几个年轻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也是,听到小鬼的数量,光是简单的砍就已经很累了。何况那些小鬼都很凶恶,也不会就乖乖就站着让砍。今天的事情肯定很多,他怕顾不上来他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的好。等明天肯定还要去进去走流程,说不定还有要帮忙的地方。安钦从包包里拿出一瓶药:“剩下的地方我们就不去了,这里有些药,你看着有受伤的人就给一颗吧,里面一共十颗。”就连跟着她的严崇石都被伤到了,另外三个地方说不定也会有受伤的人。药给了陆尚,就由他去安排吧。严崇石跟着宋颂走了,安钦带着林霖、玄灵、安镜和净明宗的弟子回了自己家。一回去管家爷爷都吓了一跳,“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状态这么差,特别是谭珩和安钦,安钦还好点,谭珩那简直就是一身的尘土。脸上也是,那英俊的面孔被遮掉一半,虽然还是很帅,但这并不妨碍老管家震惊。“管家爷爷,我们到战斗!”安镜握着小拳头,说的很有气势。安钦也跟着道:“对,到战斗,管家爷爷,我们先去洗澡了,你安排一下他们,我们等下说。”管家刘建国:“好好好,你们赶紧去吧。”等安钦上了楼之后他就安排净明宗的弟子下去洗澡的洗澡,休息的休息了。说起来,净明宗的那些弟子还每人留了一身衣服在安家呢,现在刚刚好。安排完了之后他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玄灵,“怎么?还要我来请?”玄灵站起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施施然的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他现在确实很累,杀小鬼杀的还觉得身上很脏,就暂时不跟这老匹夫计较了。有什么表示?安钦洗完澡出来就瘫在了自己的大床上,真的是太累了。“怎么头发不擦干就躺?”谭珩在她躺了两分钟之后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将瘫在床上的人拉了起来。一拉起来安钦又像没骨头一样,软软的倒了下去,谭珩笑着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好好坐着,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安钦点头:“好好好。”但是谭珩一走她又瘫了下去,等谭珩回来的时候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就在任由谭珩摆布。等快吹完了头发之后她又要睡过去了,明明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事情要问她哥的。抵不过困意就在心里想着,睡醒了问也是一样的。刚要彻底睡过去,鼻息间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儿。药?瞬间她就不困了,挣扎着从谭珩怀里起来。揉了一下困到不行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谭珩,“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应该是娃娃炸掉的那一下,就算没有被碎片划伤,被砸到也是有可能的。谭珩摇头,“没有,赶快睡吧,不是很困吗,到了时间我叫你起来吃饭。”“我不信。”她明明闻到药味儿了。她自己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掰谭珩的身体,想让他背对着自己,谭珩起先还不肯,被她瞪了一下之后就乖乖的任由她动作了。也不是那眼神有多凶,主要是,被小孩儿圆圆的带着小情绪的杏眼一瞪,他浑身发麻。怕再不转过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对她做点什么事情。看着眼前宽厚挺拔的后背,安钦伸手就去掀他黑色的睡衣。他的后背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几块青青紫紫的印记就在后腰上去点的位置。安钦伸手去碰,明显感觉男人的后背僵了一下,她像是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一样,手上的动作也不局限于受了伤的周围。指尖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点一点的抚摸。啧,手感真好啊。是有点心疼的,但是她看了一下,伤的确实不是很严重,都是皮外伤,所以看着看着就跑题了。心里感慨,自己真的好涩涩哦。摸着摸着她就把一整个手掌放了上去,清晰的听见她哥的一声闷哼。反应这么大?她又将手挪到男人的腰窝,刚要动作,就被谭珩一把抓住了。他挑着眉问:“这就是小寨主特殊的看伤方式吗?”被抓住了她也不慌,眼珠子一转,咧着一口小白牙道:“可不是,咱山寨的看伤方式都是这样的。”她有些遗憾,“可惜你这上了药了,不然你还可以见识到山寨特殊的上药方式。”“都是这样的?”谭珩的声音有些低沉,“前头的那些哥哥们你也是这样给看伤的?”安钦眼睛一瞪,“休要再提那几个忘恩负义的,当初在山寨,我哪样不是给最好的,哪曾想,这山寨一遭出事儿,他们就都带着金银细软跑了!”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抚上男人的脸庞,“还是你好啊,还愿意跟着本寨主,你放心,本寨主往后就疼你一个人,再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谭珩手上一个用力,又将人拉回了怀里,“难道不是你跟着我?”他的手也一点点在小孩儿的后背上游走,“来日我金榜题名,便给你请封诰命。”“嗨。”安钦摆摆手,“那些都是虚的,只要是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