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不仅不恼也不怒,反而还很享受她的张牙舞爪,性感的嘴角勾起魅惑地笑,对着她敏感的耳际低低地问:
“衣架上的衣服是君子刚才让人买回来的,你赶紧换上,别感冒了。”
“啪!”13acv。
“喂,爸爸,妈妈的情况怎样,是不是一切ok?”
夏纯担忧的看着许甜甜,被折腾那么久,她眉眼间尽是疲倦之色。
司翰宇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加深,满满地阴冷和狠戾在幽深的眼底翻腾,梁上君越是想要得到那个叫夏纯的,他就越是不让他得到。
被激怒的男人就像是凶残的野兽,会将对方嘶咬再侵吞入腹。
夏纯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被许甜甜那要命的模样给惊呆了,在白子航要把许甜甜拉进浴室时,她猛地又惊醒过来,来不及思考,气愤的话脱口而出,跟着冲了进去。
她父亲曾经是军人,腿因为中过子弹而瘸了,虽然退役后每月都有一定的补助,但因父亲挨那一枪抢了他排长的风头,却是以不听从上级指挥而记了过。
许甜甜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甚至还抬手去拭她额头:
梁上君拉着她走向沙发,浴室里,许甜甜的声音不断传出来,又是热又是冷的,伴着白子航的喝斥声,夏纯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说白子航天性风流的吗,既然甜甜被下药,他怎么不趁人之危?
许甜甜拿一双哀怨地眼神看了她几秒,又突然大笑起来,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无比傲娇的说:
夏纯被他灼热的气息惹得乱了心绪,脑袋直往旁边躲闪,可梁上君手掌一收,她便又被拉了回来,他温热的唇瓣刚好碰上她柔嫩的耳垂,那触感蓦地产生一股电流窜过她身体,她身子也因此一颤。
“因为爷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换言之,这一辈子,你都逃不出爷的手掌心,还是主动的和、平伟煊摊牌,离开他,跟着爷,天天给你肉吃。”
她的声音透着三分坚定,像是说给许甜甜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你别笑了,晚了甜甜就被白子航那个风流浪子给糟蹋了,会出人命的。”
“夏纯,我警告你离君子哥哥远一点,别以为你弟弟的眼角膜捐给了阿浩,你就可以借机勾引君子哥哥,飞上枝头当凤凰,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甜甜,我们回家去。”
听到自己父亲说起梁上君时的激动语气,夏纯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自心间扩散开来。
这倒是值得佩服。
白子航眉峰微蹙了下,一脸平静地问。
“君子发了话,我就算自行解决也不能真的强了她。”
“你朋友被人下药了,子航是在帮她。”
“夏小姐,我们谈谈好吗?”
“夏纯,你你这个贱女人,你居然敢骂我和我妈妈,你信不信我让人撕烂你的嘴……”
“筱箐,住嘴!”
“白律师,谢谢你。”
“全世界那么多女人都只能看到爷谦谦君子,正义凛然的一面,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说爷是流氓吗?”
可是夏纯不懂,更没有他那么冷静的头脑和敏锐的洞察力,她满满的全是对许甜甜的担忧,看到她一身湿透的出来,她最先想到的是白子航在欺负她。
夏纯付了钱追上去,正好听见梁上君问的那句,她想也不想,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冲着电话道:
“纯纯,你在说什么,什么麻烦?梁上君吗?”
“好难受,我还是好热。白子航,你个王八蛋,你别走……”
一旁的许甜甜也面带关切地看着她讲电话,夏纯冲她笑笑,把手机开了外音,夏父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带着笑意:
“是,总裁。”
许甜甜不认识那对母女,因此看见夏纯突然变冷的神色时,她满脸疑惑。
更何况,白子航胸膛上的红痕就是刚被抓出来的,定然是他欺负甜甜,被她给抓的。
他要怎样才能不得罪司翰宇,又让stephen来中国给他妹妹手术这个问题实在让他难以解决。